朱曦啞然發笑,抓住了她的手:“有甚麼事,能讓我朝最高貴的皇後煩惱?”
“當時太焦急,又擔憂蘭陵王的病,竟冇有稟報皇上和皇後就去了,現在想起來,委實有幾分莽撞,幸而皇上開通,冇有見怪。”丁瀟瀟將手按在胸口上,像是自責,又像是在後怕。
顧念慈撇了撇嘴:“她這夏國鬥菜這麼多年,哪次贏了?還是讓臣妾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