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沉默著,呼吸幾近都停滯。
因為他清楚地瞥見,有甚麼東西從景厘眼眶當中滑落,掉到糖果身上,緊接著,又被她緩慢地抹去。
景厘伸手摸了摸糖果的頭,糖果立即就伸出舌頭舔起了她的手。
“那你跟我說一聲嘛,免得在這裡乾等。”
這個男孩子,和順是她可瞻仰的,出色是她不成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