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神灌輸地顧著她受傷的那隻手,到這會兒視野才又一次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身上,刹時有些喉嚨發乾。
容恒卻彷彿冇有聞聲一樣,還是悶頭幫她擦著背,冇有迴應。
隻是眼下的景象,容不得他想入非非。
“不消擦了。”陸沅說,“已經舒暢多了。”
慕淺順手就捂住了自家兒子的眼睛,“容恒,你乾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