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第5頁/共6頁]

說著看了一眼丫頭，接著道：“彆當我真是瞎子，就連夫人屋裡幾個摸樣好丫頭，也藏著貓膩，他去了一趟刑獄司，連情性都變了不成？常言道狗改不了吃屎，他明白日地，跑去那種不乾不淨處所找粉頭，另有甚麼好說？！”

而到了那姓王牲口這一代，王老爺也有個庶齣兒子，明玉倒是向來冇見過，也冇傳聞王家為這個庶齣兒子辦婚事，想必如本年紀小。這些倒罷了，王夫人可就這姓王牲口一個兒子，也隻留下了憲哥這麼一個早產孫子，就算現憲哥身子骨好了，早產兒也叫人堪憂，恐活不悠長。

明珍雖吃驚，可想想王誌遠從刑獄司返來後，就夜夜歇書房。那冇臉狐媚子李姨娘還巴巴地往上湊了幾次，一個月前，那李姨娘不斷念半夜三又去了，卻被王誌遠一腳踹出版房，把額頭都磕破了，這些日子才循分下來。

楚雲飛怔了半晌，咬牙道：“都是之謙那混小子害得！”

她實在，並冇有楚雲飛說得那麼固執。

婆子話還冇說完，見明珍已氣得頭生青煙，張了張嘴想說大爺難處，到底把話嚥了下去。

明玉瞪了他一眼：“你還怪家裡下人多嘴？！莫非去了一次，還真喜好上那種處所？”

明珍氣頭上倒也冇細想這話，氣道：“他現在不是廢人，卻還不如個廢人，起碼廢人不會給家裡添亂，不會做出這般雪上加霜事體！”

婆子一急，又道：“隻怕老爺再發一次脾氣，大爺可就真廢了！”

兩個婆子對望一眼，點了點頭，另一個婆子遲疑著又道：“前兒大爺早晨出去，以後，老爺叮嚀了叫家裡高低都盯著大爺，今兒大爺從後門出去，剛好奴婢兩個那會子後門。奶奶也曉得，奴婢們人微言輕，本來還想勸大爺幾句，成果大爺一溜煙就冇了蹤跡。奴婢兩個一起追著去，成果就發明大爺去了北街……厥後奴婢兩個厚著臉皮從後門出來，恰好聞聲兩個女人群情說大爺中看不頂用……”

不是又能如何樣？明玉垂下視線，遊移了半晌，抬開端迎上楚雲飛眸光：“我雖內心不肯，但……”

這人間多少女人是心甘甘心？

這些都罷了，明珍還年青，那姓王畜存亡了她守寡，不死她也要守活寡。

另一個婆子想了想道：“大爺唬破了膽兒，等緩過說不定就冇事了，可老爺若再打他，他愈發冇膽。奶奶還是些打發兩個小子去把大爺弄返來，若傳開了，大爺自暴自棄就冇得救了！”

楚雲飛終究聽出不對味來，現在春寒料峭，明玉還穿戴襖子，就算有身四個月，顯出些懷相，看起來也無半點兒癡肥：“六嫂給你，必定是想著你有身，叫你補身子，給我吃做甚麼？我身強力壯，該補是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