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成王敗寇[第1頁/共3頁]

朱運財哼了一聲，過了半晌，道：“就算抵擋不住你們打擊，寨中兄弟卻起碼能逃得六七成，不至於像現在般全軍淹冇。”莫遠清哈哈大笑，喝道：“你們作歹多端，萬死不赦，將你們一網打儘，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下一個。”

李楠在死人堆中細心查抄辨認，二寨主郭浩、四寨主金三石、白3、吳5、張鐵牛等一乾人鮮明在列，卻冇見彆的二位寨主屍身，他悄聲道：“萬葉大哥冇有死，能夠是被抓住，瞧瞧有無機遇救出去。”李逸航點了點頭。

李萬葉抬頭大笑道：“狗賊，上回你落入我白涯寨手中，隻恨我二哥一時心慈手軟，饒你不死，現在才得輪到你在這裡在呼喝，敗軍之將，何故言勇？”莫遠清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落得本日了局，現就也隻能耍耍嘴皮子而爾。”李萬葉道：“我李某十八年後又是一條豪傑，便讓你狗官放肆一時又如何？”那幫手道：“莫都監，何必跟此強盜扯這口舌之爭？下一個。”又有一人被押了上去。

過了半晌，官兵將二人帶到大廳上，廳上分有兩撥人。一撥人打扮和本身類似，皆是爛身爛勢，瘦骨嶙峋，約有十二三人，以女子居多，另一批有二十多人，全數被五花大綁，或坐或站，恰是山上的世人，李逸航向他們瞥了幾眼便低下頭，公然大寨主朱運財、三寨主李萬葉都在此中，二人皆披頭披髮，渾身血汙，神情委頓，顯是經一番苦戰後不敵被俘。

俄然李楠扯了他一下，當即回過神來，隻見寨子裡頭的兄弟已然審完，一個女子正哭訴道：“小女子是太湖人氏，年前回孃家探親，路經柳林鎮時被這夥能人擄了上來，受儘百般折磨，本覺得必死無疑，幸虧大人及時趕來，可我……我夫君，他，他已被這惡賊殛斃了，嗚嗚！請大報酬民女申冤報仇，將這些挨千刀的惡賊碎屍萬段！”

這一場大敗真是慘不忍睹，眾兄弟十之七八皆身戰而死，官兵抬到空位上停放的屍首有一百多具，這一百多號人除夕前還生龍活虎，不料新春的第一縷曙光還冇瞧著，便全丟了性命。李逸航看著一張張熟諳而冰冷的麵孔，有的雙眼圓睜，有的臉容扭曲，有的神采痛苦，另有的神采寧靜，更有的滿臉鮮血，傷口龐大，連模樣也認不出來。這些人雖說是罪有應得，萬死不贖，但俄然就這麼全數死翹翹，心中還是感到哀思之極與萬分不捨，暗想：“我和李大哥若不是被關押在牢裡，其了局必定和他們一樣，已成為兩具硬梆梆的屍首！”

莫遠清道：“好，本來你便是阿誰令人聞名喪膽的朱閻王朱運財，本日落在我手來，可有話說？”朱運財道：“你們暗施狡計，在酒中下藥，攻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那是最卑鄙無恥的小人行動，不敢真刀真槍的與我們決一死戰，真是懦夫之極！”莫遠清也不活力，哈哈一笑，道：“兵者，詭道也。我以最小的傷亡代價，將你們這批十惡不赦的強盜捕殺潔淨，這是我送給全部將士們最好的新春禮品，朱寨主，你還彆不平，我們便是硬攻上來，憑你這一百多號人，底子擋不住我這捌佰精兵悍將。”朱運財道：“呸，憑你這些爛兵爛將，怎能夠是我部下勇猛之敵，你不過靠使下三濫的手腕罷了。”莫遠清笑道：“朱寨主，朝廷在三年前就已有剿除你白涯寨子的打算，我這些將士，都是從各地抽調過來的精勇之師，彆說你們隻要一百多人，就再多一倍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