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更深處的。”
“我對他勾了手指,他就倒了,如何會如許?”我的聲音乾澀,內心湧起不安。這件事產生的時候,它是那樣理所當然,彷彿在我內心它本該如此,我會做、能做、想做,就做成了。
三九聞言微楞,悄悄搖了點頭。
“這是出去的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