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詭異莫名[第1頁/共4頁]

毫無征象，就像一個險惡的陰靈俄然來臨，把品德轉換了。又更像這個險惡，本來就冬眠在他體內，之前統統都是假裝，現在再次將他節製住。

“爹、爹，我是永悟啊，你，你放開我……我喘不過氣了……”圓箍緩緩收緊，永悟用力掙紮，淚水長流，雙眼翻白。

“我幾次思考，也不明白啟事，還是說，在昏倒的這段時候產生了甚麼。任何人，包含你太師祖也冇法給出答案。最能夠的解釋，就是心魔作怪。凡修行之人，必有域外天魔滋擾，要毀人道靈。凡是心有掛礙，這幻象便要以你最牽掛之事，以可駭喜樂、萬般聲色引誘，終究讓你道心失守，走火入魔。”

盤空老衲人怔怔看著麵前的“兒子”，眼中似有萬般慈愛不捨閃過。但一秒以後，老衲人就垂下雙目，深沉一歎：“不，你不是永悟。”

這故鄉夥，說了這麼多，像在交代遺言一樣，莫非真是自我了斷的？莊小安已續上一滴雷法，一邊目不轉睛，看著場中景象。

老衲人從胸膛深處，吐出一口長氣：“你太師祖說，這便是命數使然，宿世的孽障。你失落後，我又更加瘋魔普通，把本身關在禪房，一心要再窺看天機，測知疇昔將來。特彆是，要找到你去了那裡。”

“爹……”永悟神采漲紅，開端堵塞，就這麼保持著下擊的行動，被圓箍吊在半空，手腳抽搐起來。

盤空和尚頓了頓，緩緩點頭，又道：“因而，我在驚駭當中，倉猝要收回性靈，重返肉身，但卻不受節製。緊接著，我又看到了無數的幻象，屍山血海，千百年來神州大地的廝殺爭戰，百姓如狗，骨肉成糜，彷彿天國。然後，我就昏了疇昔。”

“師、師祖，你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我生父？”永悟愣了足有十秒，才流著淚問。

永悟張著嘴，彷彿已不會驚奇了。

“老而不死，才為高僧大德，不生不死，是為阿羅漢。離煩惱，破循環，身即菩提樹，心是明鏡台，在乎識的無相淨土中，得大歡樂，大極樂。”老衲人慘淡一笑，“本來，我三年前就該涅槃了，完整捨棄肉身，踏出那不成知的最後一步。但是，仍然一念偏執，想要再見你，我這世上獨一的骨肉一麵。”

老衲人，竟然另有後招啊。莊小安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由暗呼凶險，故鄉夥彆看一幅奄奄一息的模樣，實在老辣之極，早有防備，但他之前說這麼多認親的話，是個甚麼意義？

“你不是永悟。”老衲人不為所動，聲音是說不出的嚴厲，和如臨大敵，“之前，我差點覺得你是。但你不是，你隻是盜取了永悟的身材。說吧，你到底是甚麼邪魔？”

過分俄然，間隔如此之近。以老衲的乾枯身材，底子冇法閃避，也毫不成能受得了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