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 阿迦尼吒[第3頁/共4頁]

“也就是說，你身邊是冇有東西的？冇有牆，冇有彆的東西反對？”莊小安刨根問底，“那你現在是坐在天上？”

熟諳哥？申明他不是假的？莊小安動機轉過，就見紮西頓珠揉揉眼睛，用略帶生硬的漢語道：“小安、小安大師，朋友，如何是你？”

“石窟以外。”

“轟！”像是輪胎爆炸的聲音，更像俄然爆開了一團火，十米以外，濃霧正現出一個深坑。

並且，他們是看不見身外的，彷彿這些石窟涼亭，就是一層障眼罩子，掩蔽本相，隻顯出幻覺。又或者是……隻能看到“想看到”的事物。

“舉頭三尺，神明駐紮。我佛弟子之護身珈藍，金甲力士，都在三尺。”看著莊小安的神采，紮西頓珠也很猜疑，“我師父說，真如之靈，可及三尺，三尺以外皆虛妄。如果瞥見了其他，不是佛祖開示，就是陰魔熾念。但像你如許，是如何回事？”

“倒是你，朋友，是如何來這裡的？”紮西頓珠一臉獵奇，“修行這麼久，我是第一次見到其彆人。並且我感受，你不像陰魔，也不是虛妄胡想。”

“你能聞聲甚麼聲音嗎？”莊小安倉猝轉頭。

“我問的是這裡。”莊小安忙道。

並冇有認錯人，固然大師對話未幾，也算結識一場，有友情在。但冇想到，這傢夥竟然也到了這裡。

明顯，紮西頓珠的功力比中年喇嘛差了很多，吸霧才氣，最多比哥的龍女境快一點，也快不到哪去。而異能光芒也很淡，大抵是滲入到皮膚下三公分，肌肉的位置。

本來，是這麼回事啊！莊小安四下打量。對，四周各一米，以喇嘛為中間，約莫5平方，這就是石窟的麵積。不但石窟，裝著和尚的涼亭也是這般大。

紮西頓珠說著，臉上俄然又現出一絲警悟來：“朋友，如果你真是莊小安，請你分開。”

不等答覆，紮西頓珠又迷惑萬分地自言自語：“朋友，你是如何來的？是我心念騷動，看到了虛妄？但為甚麼是你？我們好久冇有見麵了吧。”

太邪門了！莊小安暗驚，又一指十米外，阿誰正吞雲吐霧。吸塵器普通的中年喇嘛：“那邊是甚麼？”

“三尺？”莊小安一愣。

“哦。”紮西頓珠神采稍霽。

其目標，不但是修煉呼應才氣，也是要獲得庇護。

從天外飛來，詭異的吼怒，如炮彈落下，兩秒以內，已到頭頂。

“快歸去！”莊小安倉猝道。四周已經冇霧了，如果被怪物發明，隻要一個死字！

蚊蟲扇動翅膀的嗡嗡聲，尖細的桀桀怪笑，吱吱喳喳，嘻嘻嘻嘻。連聲音都不像從空間傳來，而是直接在心底升起，與之相伴的，就是毛骨悚然，深深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