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這麼招我,想哭是吧?[第1頁/共3頁]
她刹時驚出了一身的盜汗,身後的人彷彿發覺到了甚麼,俯下身來捏捏她滾燙的耳朵:“是我。”
衣服來不及丟到寢室就在玄關處被脫下,蕭染雙手還是被捆著,襯衫卡在手肘處脫不下來,可就是這半遮半掩的昏黃讓商酌言血脈噴張。
他的任何要求此時的蕭染都會承諾,咬在他的喉結特彆乖地應他:“好,給你吃……”
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商酌言就將車停在了地下泊車位,抱著蕭染上樓的時候蕭染已經完整失了神態,扯他的襯衫,吻他的喉結。
冇有人曉得船隻甚麼時候會停下來,波浪彷彿也怕瞭如許的行船速率,祈求他慢一點,船隻不管不顧,說:
商酌言鉗製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回過甚來,因而蕭染看到了他迸發肌肉的手臂線條和充滿薄汗的胸膛。
……
被情慾所控的人底子就冇有明智可言,她彷彿已經不是曾經的蕭染,熱得受不住但卻被捆綁住了雙手擺脫不了,就隻能下認識地朝著能減緩本身的商酌言靠。
蕭染聽不懂他在說甚麼,隻是感覺承諾他本身就能獲得擺脫,因而就那麼應了聲:
太冷僻了,灰黑的色彩,冇有任何的裝潢品。
“慢了你不舒暢。”
“疼……”蕭染小聲抱怨,因而商酌言又改成吻她,將她滿身的布料都扒潔淨了才重新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寢室。
身材痠疼,但另故意機需求要處理,蕭染強忍著不適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從肩膀滑落她才認識到本身甚麼也冇穿,垂眸看了一眼就閉上了眼。
“蕭染,這麼招我,想哭是吧?”
或許隻是她不想去想,聽任這一刻的安逸。
將人扔在床上,真絲質地的冰冷讓蕭染有刹時的舒爽,卻也不過半晌就消逝如雲煙,她扭動得像條水蛇,一舉一動都是引誘。
蕭染忍的眼睛都紅了,可商酌言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不滿地轉頭看他。
看著蕭染的眼神暗得像餓極了的狼,蕭染是他獨一的食品,他不會放過,更不會鬆口。
藥勁兒是甚麼時候疇昔的蕭染彷彿冇有一個切當的影象,她隻曉得認識漸漸回籠的時候她正被人從身後壓抑在床頭的位置。
或許是商酌言的氣味讓她感覺熟諳,或許是她認識到本身到了安然的處所,乃至於那殘存的最後一點明智也被越來越滾燙的溫度帶走了。
商酌言站在床邊看著她,慢條斯理地解著本身的衣釦。
“蕭染……”商酌言用下巴蹭了蹭蕭染的頭髮:“吃了你,好不好?”
她也不知本身在想甚麼,就那麼湊疇昔給了他一個吻。
他咬她,在她的身上留下暗號。
冇有誰會把家裝成這個模樣。
寂靜幾秒,商酌言咬牙切齒地罵了聲‘操’便急打方向盤向另一條路奔馳而去。
他們必然很歡愉。
再醒來已是傍晚,落地窗冇有拉上,漫天的霞光鋪滿了一整麵的窗,房間裡都是放縱後的味道,蕭染渾身痠疼的躺在床上看著,腦袋空空的甚麼也冇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