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人行[第1頁/共3頁]
肖樂天玩了有一個多小時,垂垂感受有些無聊,能想到的成心機的處所根基上都去過了。固然有些無聊,但內心的鎮靜讓他冇有涓滴睡意。現在,他想找人聊聊這枚硬幣的事,他想起了本身女朋友張凱麗。張凱麗在酒吧上班,放工比較晚,這個點她應當還冇睡。心念一動,肖樂天便來到了張凱麗的客堂。客堂裡開著燈,聲響裡放著風行樂,卻看不到人。肖樂天往沙發上看看,上麵隨便丟著幾件女人的衣服,彆的另有水聲從衛生間傳出來,同時另有人跟著音樂哼著歌。肖樂天走進衛生間,浴簾拉著,聲音是從內裡傳出來的。肖樂天猛地將簾子拉開,內裡的張凱麗立即尖叫起來,同時用手擋住了本身赤裸的身材,等看清是肖樂天,頓時轉驚為怒,用力推了一把肖樂天:“肖樂天?!變態啊你!快出去!”肖樂天笑迷迷地看著她的身材:“要不要我幫你搓搓背?”張凱麗用力往外推他:“滾!誰讓你幫手!出去!出去!”肖樂天隻好乖乖的回到了客堂。
這一次,肖樂天來到了錦安播送電視發射塔的塔頂。這座發射塔有326米高,是錦安最高的野生修建。肖樂天站在塔頂的平台,扶著身前的雕欄低頭往下看,腳下的錦安萬家燈光透明,寬廣的馬路變成了一條細線,一輛輛閃著燈光的車輛如同螞蟻普通,在細繩似的馬路上緩緩爬動。往遠處看,一座又一座的高樓大廈如同一隻隻龐大的怪獸,悄悄鵠立在無邊的夜空之下。肖樂天站在塔頂上俯瞰著腳下的高樓大廈,感覺本身也變得鐵塔般高大,隻要悄悄一腳,就能將這些大樓踩的粉碎。這類強大的感受讓肖樂天非常的鎮靜,不由自主的縱聲狂呼。以後,肖樂天又去了其他的一些處所,每一次隻要貳心念動,手裡的硬幣就會將他帶到本身想去的處所。不過,他去的這些處所都在錦安,要麼就是在錦安周邊。他曾試著要去一次Q市的海灘,間隔錦安有300多千米,但是硬幣的服從卻冇能策動。看來這枚硬幣的服從並不是無窮的,不過,隻要能在錦安的範圍內隨心所欲的閃來閃去,肖樂天已經很滿足了。
張凱麗翻開浴簾探出頭來,看著客堂裡的肖樂天問他:“你明天早晨去哪了?電話也打不通。”肖樂天站在聲響前,一邊換著歌,一邊說:“跟梁權去乾活了,冇開手機。”張凱麗哦了一聲,問他:“這回你們去偷甚麼了?”肖樂天不滿地翻了個白眼:“甚麼叫偷啊?是乾活,乾活。”張凱麗在內裡咯咯一笑,不說話了。半晌過後,身上圍著浴巾,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走了出來。肖樂天看到她露在內裡的白白嫩嫩的肩膀,走疇昔伸手就摸。張凱麗用力將他的手打掉:“討厭!一點端莊冇有。”說著,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肖樂天挨著她也坐了下來,摸出一根菸來點上,一邊抽著煙,一邊對張凱麗說:“乾活的時候,碰到了點事。”張凱麗一聽,便停止了手裡的行動:“不是被抓了吧?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肖樂天說:“你彆急,聽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