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袁紫鳳不明白了:“一個是那仳離了的老公,半個是甚麼?”
說著雙手伸開,還挺一下胸,不過頓時又捂住了,縮回沙發上:“我如何不是女人了。”
袁紫鳳頓時就笑了,她笑起來特彆標緻,就彷彿一朵花,俄然一下就在麵前綻放了的感受。
按門鈴,門很快就開了,李福根往袁紫鳳臉上一看,吃了一驚:“鳳姐,你如何了?”
“把衣服脫了。”
“那你明天統統都聽我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