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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根也冇體例解釋，不過燕飛飛的說話，到讓他想到一點：“人的頭髮是帶靜電的，莫非這瓷枕能放音樂，就是因發頭髮摩擦構成了靜電？”

“冇看我。”李福根嘿嘿笑：“看你呢。”又想到燕飛飛：“看你們兩個。”

紅狐在邊上嗚嗚，李福根聽懂了，道：“好象是霓裳羽衣曲。”

“瓷枕啊。”老夫子接疇昔，高低打量，看一眼李福根：“看上去到是個老物，不過這一起東西，出的比較多，通衢貨了。”

“真的假的。”如許的傳奇，女人們最愛聽了，袁紫鳳眼晴都放起光來，燕飛飛卻在一邊嘲笑：“就不知電池安在那裡。”

“你做甚麼呀。”

對老夫子道：“老闆，你把腦袋靠到枕頭上，悄悄磨動頭髮看看。”

看著李福根的眼裡，另有一點彆樣的意義，李福根這會兒莫名其妙買個瓷枕頭，看又欠都雅，枕又不好枕，她未免就想歪了，李福根是不是想出了甚麼新花腔。

袁紫鳳叫道：“真的假的。”

有這個能夠嗎？毫不成能，這純粹就是跟男人撒嬌賣萌，李福根腦袋亂點，燕飛飛則是心中嘲笑。

李福根本身是真不懂，他就靠紅狐，而紅狐最大的服從是看光，現在真東西本來就少，而真東西內裡，有光的，更是少之又少，以是他也冇甚麼掌控，不敢把話說死。

“信啊。”燕飛飛嘲笑，昂首看看天：“我看看太陽從哪邊出來的？”

袁紫鳳本來不當真，燕飛飛則直接覺得是個笑話，但看了老夫子的行動，兩人頓時都起了狐疑，老夫子的年紀擺在那邊，如果這個枕頭冇有古怪，他就不成能有如許古怪的行動。

“那可初級了，還附送電池呢。”燕飛飛冷嘲熱諷，紅狐就斜著狗眼看她。

李福根笑道：“鳳姐，你把腦袋枕在枕頭上，然後磨動兩下，聽聽看有甚麼？”

李福根便對她笑一笑，豎個指頭，也不吱聲，意義是，讓老夫子鑒定了再說。

另一個，則是李福根長像占了便宜，他一臉渾厚，就不象個輕浮的人，他的話，彆人起首就不會思疑是惡作劇，再加上前次買賣的信賴在內，老夫子點點頭，還真就歪下腦袋，枕到貴妃枕上，把頭髮磨了兩下。

燕飛飛則撇著嘴。

“我有甚麼看的。”燕飛飛內心正酸得短長，嘲笑一聲：“看你的小鳳兒纔是真的。”

磨完了，又拿起枕頭裡裡外外細細看，看完了，又拿腦袋枕著去磨。

“我也不曉得。”李福根點頭。

他說得當真，袁紫鳳獵奇起來，就讓李福根端著枕頭，她把腦袋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