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畢老兒一石三鳥[第1頁/共4頁]

成宗道：“久聽人說穆子豐賊子野心不小，誓要與朕爭天下，現在招安，是否是緩兵之計？眾愛卿有何觀點？”

上文書說到，畢成叫人先將安寶兒領至彆處，自已則來至父親臥房。先將手劄交與父親看了，又詳細申明此事。

穆子豐聽了，大喜道：“何法？子真兄弟快快講來。”

畢成道：“按童國老所說，隻要擒住穆子豐一人，便可定天下了？國老應當想想，自上代仁宗起，我朝一向天災不竭。南澇北旱，遊民四起。此乃反叛之本源。我朝前後剿除‘通天炮’張立何、‘萬壽教主’李挺梁，但還是不出了‘順天王’？而反觀天下高低，各藩王、封疆大吏，哪個不是各自為政。若按陛下‘新政’，天下政治一統，再無藩王盤據，各項安撫政令亦得以實施，哪至如此？莫說是殺了‘順天王’、‘李天王’、‘張天王’，便是除了全天下之賊首，亦會有人跟著造反。皆因朝廷與處所冇法相通。一味派兵剿除，勞民傷財，又壞了兵士性命。若‘順天王’，受了招安，四方流賊皆服。天下可定矣。招安後，隻要辦法恰當，看得緊些，再漸漸削其兵權，哪有再反之理。”

孟倫坐下，細心考慮半晌，道：“天王，我有一法，簡練易用，不但可處理當下運糧之困。今後亦可有高文為之。”

孟子真道：“前年前，我曾遊曆雅通，這雅通雖是西南邊民，但卻聰明非常。我見其河邊公眾，殺羊後將羊皮撤除頭部囫圇脫下，然後脫毛、加硝鞣製。再浸油晾曬，後再作熟米湯浸泡數遍，直至綿軟柔韌入水不透為止。不消之時，安排車內，薄薄一層，亦是不占得處所。若用，則吹氣而鼓，再用麻繩紮住，再澆蠟油封住小孔。此為‘皮胎’。再置竹竿戓木條，木板，麻繩。先將木條拴成格子，再將數個皮胎置於格頂用麻繩捆實。木板之上，早置好鐵環，再用長麻繩穿鐵環過下方格子，則一條‘皮筏’即做好。我常想，一筏便可裝得數人過河。如果數十皮筏，再用麻繩將鐵環連住，便可在水麵成一‘橋’，又可載很多少重物。此橋視河麵寬窄而現設皮筏。若時候緊急，可派世人吹得皮胎，紮筏。多置皮胎此橋亦可過車馬。比建橋，建舟橋來得快些。且，用過以後，若拆則更易。將放氣皮胎、木條、木板、麻繩卸下裝車便可。可隨舟車營幾次利用，本錢亦低。我亦為其起了一名，喚作‘皮筏舟橋’。我見順天軍眾軍皆西北之人，喜食羊肉，如宰殺體例恰當，亦可取很多皮胎。不知天王可行試否？”

果不其然，趙濟安兵馬一出，便有了“出師大捷，眾匪招安”一說。幾今後，趙濟安上奏此事。成宗便在朝堂之上又與眾臣商討些事。

畢成道：“如此說來，擺佈不是，父親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