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一次為我治傷。你也曉得我傷很多重了,但是景涼來了以後,查抄了一番,對我說那小柳郎中的醫術也非常高超,看來不是平常之輩。隻不過,我多番摸索皆無果,最後不得不讓他送我回張府,想進一步摸索,但摸索不出甚麼來。再加上我傷勢很重,需求靜養,就臨時如此了。”張賜緩緩地論述。
“嗯。以是,此地不宜久留啊。”張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