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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有些事,實在,也不能全怨你。”寧王躊躇了一下,重重的歎了口氣:“當年的事,臣弟我固然感覺奇特,但一向覺得是你脾氣大變,隻能和明琪聯手極力的保下這個江山,至於後宮之變,臣弟,也是一無所知啊!或許我們當局者迷,向來冇往那方麵想,便是連這孩子所謂的離家出走,也冇往深處了想,直到方纔的那孩子的一番話,才真的如同醍醐灌頂啊!”
“回殿下的話,草民兩人是同門師兄弟,之前在宿羊山學武。”
“草民是被一眾紫衣人給抓到這裡來的,因為當時是昏倒著的,以是並不曉得對方是如何運送過來的,但是,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水牢裡了。”
聽了墨瀟白的話,文德帝的身材已經開端搖搖欲墜:“你,你說甚麼?你的母後,已經,已經……?”
“能大抵描畫出來,因為她老是遮著臉,彆人或許畫不出來,我們幾個奉侍她的時候最長,偶爾,她會有所忽視。”
“除此以外呢?可另有其他?”
那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低頭冷靜的算著,而後,同時昂首:“這個,還真冇細算過,總得有個好幾年吧?我們四個,算是那幾十人當中的元老了,之前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唯獨我們幾個相安無事,我們也不明白為甚麼,因為這當中不乏武功高強的江湖上,不管是個頭上還是功力上,都比我們要短長的多,可恰好到最後,活下來的,老是我們幾個。”
“她武功很強,我親目睹她將一個活生生的男人吸成了乾屍,內力非常渾厚。”
“有,手腕上有較著的劃痕,每天他們都餵我們喝藥,一種色彩呈紫色的藥,特彆的可駭,喝完藥以後,我們就會變得力量強大,而後,而後,就被那些人帶到一個房間裡,房間裡有一個女人……。”
“在我們去之前,水牢當中有多少人?”相對於其他三人的震驚,墨瀟白明顯早有預感,麵無波瀾的持續鞠問。
問到這個題目的時候,四個男人漢的臉驀地一變,墨瀟白見狀,朝他們點點頭:“無妨,有話直說,這裡無需有任何的坦白。”
“朝堂之上,每年都會有官員無辜被撤,你現在想想,那些官員都是因何而罷免或砍頭的?你再好好想想,在那些官員被撤下去以後,又是誰向您保舉能人異士的,你再好好想想,你的身材又是如何一天不如一天的……”
一聽這幾小我的身份,墨瀟白眉頭頃刻擰了起來:“那你們是如何到宮裡的?”
文德帝一怔,墨瀟白卻已自嘲的笑了:“當年,她以身材抱恙為由,在長春宮整整躲了一年,莫非這期間,父皇就向來冇有思疑過甚麼嗎?”
“對,除了阿誰女人以外,另有一個男人賣力那邊,彷彿,叫甚麼,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