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天空仍然沉鬱,天涯裡漫漫的飄著雨,街道兩旁的行人都是撐著傘急倉促而過的。
席夏夜聽著,秀眉挑得高高的,閒適的攝了一口茶,想起那天雨夜將這登徒子給整了的一幕,表情天然是暗爽,抿著淡色的唇線笑了笑,“感覺你很風趣很好笑啊,再說,我又冇需求你喜好,討人厭也不關你的事。”
齊磊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