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酷刑加身（2）[第1頁/共3頁]

“不招？”目睹謝仲舉一言不發，長孫無忌撫髯嘲笑，“這拶子如果再用力的話，你的雙手可就永久握不了筆了！”

比及衙役七手八腳的將謝仲舉抬下去後，長孫無忌坐回公案前，撫髯喃喃道：“要不是希冀著從他嘴裡撬出來何小賊的弊端來，本官早就把他交給馬周去鞠問了！馬周呢？他去哪了？”

“不識汲引！”冷哼一聲，長孫無忌倒也樂得一番鞠問，畢竟自從察院建立以來，能夠蒙受重刑卻不開口的話人兒，倒是還冇見過。

目睹謝仲舉落下淚來，長孫無忌暗自欣喜不已，誤覺得謝仲進即將受刑不過他的，轉而對衙役叮嚀道：“好！來啊，上夾棍！”

察院中鞠問的多是朝廷大臣，除了武將以外，那些個文臣還冇等動刑便招了，現在見謝仲舉竟如此嘴硬，看慣了酷刑加身的衙役也悄悄咋舌，相視一眼，兩名衙役抄起夾棍，兩廂又各自走出了一名衙役，四人合力將夾棍套在謝仲舉的膝蓋之間，二人抓起謝仲舉的肩膀叫她跪在地上，彆的兩人放開夾棍上的麻繩，一人一頭兒，用力猛地一拉，硬木料質且浸過桐油的夾棍隨即將謝仲舉的雙膝夾在一起，痛感遠要比之前的拶子更甚數倍不知。

施刑的兩個衙役深通科罰中的門道，現在見長孫無忌言語恐嚇謝仲舉，不由再次收緊罵聲，謝仲舉一雙玉手刹時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模樣顯得極其慘痛。

長孫無忌坐在大堂上，見謝仲舉無聲低語，招手喚停衙役持續實施後，走到謝仲舉麵前問道：“你在說甚麼？”

謝仲舉此時痛得麵色慘白，麵對長孫無忌的扣問隻是冷哼相對，任他如何威脅卻也不肯流露半點有關“何足道……”的事情。

“你故行冤獄讒諂於我，事到現在叫我招些甚麼？無有甚麼招的！”謝仲舉看著鮮血淋淋的雙手，心頭忽地閃過了房俊的臉龐，劇痛、彷徨下這位昔日彷彿冰山普通拒人於千裡以外的謝女官，竟自落下了兩行珠淚。

謝仲舉接受著龐大的痛苦，神智也跟著劇痛垂垂恍惚，半醒半昏之間，她竟仗著膽量輕聲呢喃了一句，被深藏在心間卻從未喊出口的話兒，“房……郎。”

謝仲舉之以是如許做，一半是念在“何足道……”一事連累太廣，如果眼下招認被長孫無忌查到蛛絲馬跡，恐怕不但房俊姓名難保，就連長孫皇後、秦瓊、房玄齡、杜如晦、柴紹等一乾大臣都會被連累出來，到時長孫無忌趁機打壓異黨，事情的結果遠非她一個小小女官能夠接受的了得。

夾棍所帶來的煎熬忽的消逝，龐大的落差下使得本就神智不清的謝仲舉麵前一黑，接著緊密杏眸竟是昏死了疇昔。

“有招無招？”

之前馬週考慮到此事觸及到長孫皇後，這纔會來到監欄院，籌算旁敲側擊的從王有道這裡探聽出點有代價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