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男人[第2頁/共4頁]

都怪那賤蹄子……咦，那賤蹄子躲到那裡去了？

……因而望月昨晚被燒了一半的破院子，明天打得熱火朝天。越來越多的人插手群戰，民憤難平，陳夫人那邊也不能被打不還手。你敢打我，我也打你。人越整越多，本來冇多少氣性，現在真打出了火。

“本來如此。我說阿月mm這麼怯懦，如何敢燒院子，本來都是那陳老爺做的。”

“殺人？！”陳夫人的確要暈倒了。

陳夫人一下子傻了：我說甚麼了我？

而院外村人的聲音，一下子就亂了：

陳夫人帶來的一群嘍囉們傻眼了：這女人如何跟受刺激了一樣？

屋中的少女站在窗下，手扣著窗欞，眸中頓時冷下，有陰沉戾氣升起，腦海中閃現幾百個肅除這些人的體例。但轉眼沉著——她不能現在殺人。楊清正呆在這個村莊裡，她不能讓他再說出她“心狠手辣”“不敷以交”的話。

她口中媒介不搭後語地喊，真喊出了很多村民。心中帶著滿滿歹意，越亂她越高興，因而亂七八糟地喊，喊出的話也越是危言聳聽，嚇得村民們鎮靜，提著鏟子各種道具就殺出去了。鎮靜中，跑得太歡，望月被絆倒，吃了一嘴泥。

他吃緊開口，“你……”

“對！他是被火激得更猖獗了！”靠在門上的少女癱坐在地，雙肩顫抖，看上去比她更衝動，“他逼我做妾，我不從就要燒我的屋子。他還要往我身上扯性命官司！我曉得你們要如何做，你們要逼我承認是我放的火，逼我承認是我想殺人，逼我說陳老爺纔是受害人……隨便你們吧，我無所謂了！我楊望月隻此一身，被逼死也是該死。歸正我們村裡人都是貧苦百姓，跟你們耗不起。你們想如何對我們貧民就如何對，想給我們安甚麼罪就是甚麼罪。但逼死我們，你們知己安嗎？”

院中那對勁的陳富商婆娘見人一向不出來，更對勁地痛罵。恐怕他們永久不會曉得，因為顧念一個男人，他們已經在妖女望月的滅亡名單上漫步了一圈，重回人間。

“客歲入租，扣了我半年的錢。我都不敢說！”

“呸！不是好東西！昨晚大火，我就感覺蹊蹺了。”

“是啊，你們就仗著有錢有權，不把我們當人看！”

望月昂首，吸口氣，疏忽身後江岩等一眾少年男女，隻看到了火線垂眼看她、彷彿很驚奇的楊清。腦中轉的緩慢，她伸出一隻手，去抓青年的流雲擺，聲音帶顫，“楊公子，他們殺我！我終究見到你了，你……”

本來籌算放一場大火，將統統人燒個潔淨，本身蕭灑分開，處理楊望月的恩仇情仇。不料楊清不測呈現，將她迷得神魂倒置，冇來得及在放火後叛逃，也捨不得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