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扇子[第2頁/共5頁]

我想了想，對徒弟說，徒弟你是曉得為甚麼的。徒弟驚詫看著我說，為甚麼？我說師姐是為了能拿到扇子，好讓四相道的名聲更大，也算是了了你的一個心願。莫非不是嗎？

因而我明白了，還說我是憤青，不良少年，我看你纔是個老憤青，不良老年。

徒弟嘲笑一聲說，你莫非冇聽過一句俗話？我說甚麼俗話。徒弟問我，帶著教科書上墳，下一句是甚麼？我點頭，徒弟說，哄鬼。

我點頭，然後問徒弟說，那現在那把扇子在哪？徒弟說，這就冇人曉得了。你師姐找它找了很長時候，但是最後也冇找到。我說你的意義是說師姐為了一個本身找了好久都冇找到的東西而把本身弄得名聲不好了？徒弟感喟說，是啊，以是人千萬不該有貪唸啊。

徒弟笑著說，好，你先去買酒，趁便買點菸來。

我在內心揣摩了一下阿誰扇子的模樣，大抵能有個表麵。徒弟說，撤除地陰咒和天陽咒的兩個扇脊以外，中間另有四根扇脊，每一根的正後背，都雕上了經文，而那些經文是用於通天達地的，使得首尾六合陰陽相連，這才氣見鬼打鬼。我問徒弟說，那些經文你曉得是甚麼嗎？如果你曉得，便能夠做了。徒弟笑著說，那就不曉得了，總之是一段度人度鬼的短長的經文。徒弟喝了口酒，啃了口肉以後接著說，扇子的把上，在地陰咒和天陽咒的上麵，都有一個八卦圖，內裡四根也彆離刻上了乾、兌，巽、震，坎，離，坤、艮，六合草木風雷萬物都包括此中，打鬼的時候儘管用地陰咒的一側對著打疇昔，保管魂飛魄散。

徒弟看了我好久，冇有說話。然後把眼神轉開，喝了一口酒。我曉得他是明白師姐這麼做的來由的，但是他不肯承認。在他拿起啤酒喝的時候，我卻看到了他老眼裡微微閃動的淚光。

我對徒弟說，你接著跟我講那扇子的事情吧，甚麼樣的扇子能夠這麼奇異啊，讓你念念不忘這麼多年。徒弟說，那把扇子是把鐵扇子，說是鐵，能夠也多加了些其他的金屬一起澆鑄過，不然這麼多年必定也冇體例儲存下來。暮年我在那徒弟那兒做客的時候，他給我看了，但是一向都是拿在手裡的。當時我一瞥見那把扇子，我就曉得那是個不凡的寶貝，因為在扇子擺佈兩側最豐富的那張扇脊梁上，彆離刻了地陰咒和天陽咒，一天一地，一陰一陽，上大塵寰賊子，下打地府惡鬼。我說，哇，這麼牛逼，那不就跟包彼蒼的尚方寶劍一樣，上斬昏君，下斬佞臣？徒弟笑著說，那些都是軼聞罷了，真給你把尚方寶劍，你真敢往天子頭上揮嗎？那隻是當時的天子對包拯的承認，感覺他是個好官，特彆情勢上的嘉獎罷了。但是這把扇子就真的挺牛的，你曉得地陰咒和天陽咒吧？我點頭說不曉得，徒弟罵道，讓你看書你看到牛屁眼裡去了啊？我說你那麼多書我隻不過還冇讀到那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