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章 心字成灰[第2頁/共3頁]

“唉，和你這當代人說不明白！”

“他在那邊？”

哥舒小巧一驚，莫非是向薛二哥尋仇來的嗎？笑道：“薛二哥不在府內！”

“她是女兒城的城主。女兒城是獨立的小國，奧秘莫測，外人不成窺其堂奧。但是傳聞，阿誰處所男卑女尊，是個女人的天下。花城主不但武功高強，還會鬼神之術，變幻莫測。而這些鬼神之術，幾近都是源於鬼穀的禁術。”

顏如歌猜疑地望著哥舒小巧，俄然靈機一動：“你再不承認，我就去破處了！”

“你找甚麼東西？”

“一本書。”

“《金剛經》。”

“這麼說，女兒城和鬼穀另有一些淵源？”

“你滾吧！彆打攪我找東西。”

顏如歌見她不肯表白身份，也用心要她焦急一回，不將《鬼穀遺策》還給她，“這裡是廚房，如何會有《金剛經》呢！”

他翻開一罈封藏十年的暹羅酒，隨便找了一根黃瓜下酒，也不洗，生吃。但又俄然想起林藍說過，十三娘乃是廚房黃瓜失竊案的幕後黑手，而黃瓜的感化就是……

卻聽一個聲音傳來：“經文好買，道法難求！”牆頭站著一個身影。

“一本《金剛經》罷了，又不希奇，如何買不到呢！”顏如歌用心戲弄她。

但她現在既然不肯承認身份，必有難言的苦處，也不在難堪她了！

顏如歌不聲不響地走到她的身後，低低喚了一聲：“慕寒煙！”

“不錯。”

顏如歌心想，薛大哥真是神通泛博，又來了一個故交。

房間燭火搖擺，顏如歌從懷裡拿出《鬼穀遺策》，想起與慕寒煙的各種經曆，嘴角不知不覺勾起一絲淺笑。

顏如歌一時酒意全無，恨不能將吃下的黃瓜吐出來，忿忿地罵了一句：“這騷孃兒們！”他疇前手底下帶著一幫地痞，甚麼樣的話也能說得出來，並且非論親疏，不計結果，講究的是個興之所至。常常喝酒喝到鼓起，就罵一句“操你大爺的”，卻從未想過，他本身並無爆人菊花的興趣。

“女兒城的聖女花襲人！”

哥舒小巧恭敬作了一揖：“見過花城主！”

花城主微微一笑：“天下倒有人記得老身，不輕易啊！”

“你真的不是慕寒煙？”

“不是！”哥舒小巧斬釘截鐵。

林藍手腳冰冷，冷靜地轉成分開。

哥舒小巧急道：“買不到的！”

林藍呆呆地站在顏如歌身後的老槐樹下，心如死灰，她剛纔本在房間生顏如歌的悶氣，等著顏如歌過來哄她、向她報歉。但是顏如歌沒有來，她便主動找他算賬，不想竟撞見麵前這副景象。

哥舒小巧嚇了一跳，倉猝轉頭，見是顏如歌，當即鬆了口氣。

卻見剛纔那人鬼怪普通呈現在他們的麵前，顏如歌不由嚇了一條，那人約莫四五十歲，綰著一個朝天髻，身披大紅百花大氅，氣度雍容，一股豪氣劈麵而來，不輸男兒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