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嗓門嘹亮[第2頁/共3頁]

瘦子扭頭對中間一個穿少校禮服的軍官號令道：“蔣隊長，把統統的人都押到大廳裡，等一會老子要一個個地鞠問。”

蔣隊長帶人將統統人押出了包房，到底是特種軍隊，規律嚴明且行動迅猛，瞬息間房間裡隻剩下我和瘦子，另有死狗般躺在吳京。

我走到吳京身邊，蹲下來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是誰？”

聽到我竟然被人打了，瘦子罵罵咧咧地說：“媽拉巴子的，王八蛋敢打俺兄弟，老子活剝了他的皮！放心吧伴計，他跑不了，這裡統統的出口都被我們封閉了，格老子的，我就不信他能鑽進地縫裡。就算他鑽進地縫裡，老子也給他扒拉出來。”

俄然，內裡接連響起幾聲槍響，先是幾聲六四手槍的槍聲，緊接著是幾聲衝鋒槍的掃射聲。槍聲在沉寂的淩晨迴盪，聽起來非常逼真。槍響了幾聲以後，俄然又變得溫馨下來。

吳京猛轉頭，目露凶光揮拳向我臉上打來。我用胳膊肘擋住他這一拳，抬起腿，膝蓋狠狠地頂在他小腹上，然後又一肘子砸在吳京的脖子上。這一拳一腳淤積了我一夜的氣憤和委曲，力道實足，我乃至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接著戴著黑墨鏡穿戴大校戎服，挺著一幅大肚子的死瘦子叼著一根雪茄呈現在門口，他罵罵咧咧地說：“格老子的，把這些烏龜王八蛋都給老子抓起來，誰敢抵擋當場槍斃。”

吳京惶恐地問：“軍隊？那裡來的軍隊？軍隊如何會盯上我們？”

我回過甚，看著瘦子說：“瘦子，人家是條硬漢，不理睬我，如何辦？”

瘦子大聲笑著說：“個婊子的，老子曉得你小子命大，死不了。明天早晨老子就變更了特種大隊一其中隊，可給你報信的阿誰女娃說不清楚你究竟在甚麼處所，打你電話又不接，恁是害得我一早晨冇睡覺。明天淩晨剛接到你的電話，老子又調了一其中隊往這裡趕。這裡是麼逼鬼處所，到處都是彆墅，每個屋子都那麼像，搞得老子的一頓好找。”

隻是我冇想到瘦子調來的竟然是特種大隊，用特種大隊打一群烏合之眾的黑社會，實在有點豪侈，感受就像用大炮轟蚊子。不過一想到瘦子為了我竟然冒著風險變更兩其中隊來救濟，內心又有一股暖流淌過。

這時我聽到內裡鬧鬨哄一片，先是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從腳步聲來判定，來大家數浩繁，然後又是一陣亂鬨哄的腳步聲和鼓譟聲，應當是賭場裡的賭客和看場的馬仔惶恐奔逃的聲音。

瘦子罵罵咧咧地走出去，看到我時臉上暴露一絲笑容，大聲說：“娘希匹，你狗日的竟然還活蹦亂跳的，哥哥我冇來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