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報應不爽[第1頁/共3頁]

瘦子的雪茄味道濃烈，看到他抽得那麼過癮，激起了我的煙癮，我伸脫手卻冇有接瘦子遞過來的榔頭，而是盯著他的雪茄煙說：“有煙嗎，光曉得本身抽，給老子一根。”

我說：“記得我是如何說的？”

瘦子仍然嘴硬，說：“還不錯，有甚麼本領固然使出來。”

吳京說：“你是唐大少，江海市財務局的局長，省委構造部的重點培養工具。”

我說：“那我問你，我是誰？”

瘦子說：“我不曉得，我隻曉得他們叫你唐少，彷彿是當局官員。”

吳京說：“我叫吳京，是這家賭場管事的。”

瘦子說：“說不說？不說老子再來。”

我望著吳京慢吞吞地說：“你不說實話是吧，等我問清楚瘦子，如果你有一句大話，我就把你的腳筋和手筋全數挑斷。”

我大聲說：“給我押過來。”

兩名特種兵一下子把瘦子押到在地，兩條胳膊撐開放平，我半蹲下來低著頭，問：“說，剛纔打老子的是哪隻爪子？”

瘦子說：“冇有人教唆我們，我們是開賭場放高利貸的，一向都是這麼贏利的。”

吳京倉猝說：“我說，我說，你們要問甚麼我都說。”

我咬咬牙，轉頭看著瘦子說：“瘦子，他又不給我麵子，不肯說實話。你說，該如何辦？”

吳京點點頭，又搖點頭，痛苦地閉上眼睛。這時蔣隊長押著瘦子出去了，看到狗日的瘦子低頭沮喪地被押出去，我的肝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多少年了，冇人敢動過老子一根手指頭，竟然被這個看上去將近死球的瘦子打了兩拳，還用槍頂在我腦門上，一口惡氣堵在了胸口，不吐不快。

瘦子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支雪茄遞給我，我冇有接，說：“我不抽雪茄，另有彆的煙嗎？”

瘦子聽到這句話，身材顫抖了一下。這申明我的判定無誤。我狠下心，咬牙舉起錘子砸了下去，重重地砸在瘦子左手上。瘦子收回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叫，力量一下子大得驚人，硬是擺脫兩名特種兵的壓抑，從地上彈了起來。

我說：“我並不熟諳你，可你如何會熟諳我？”

瘦子牙齒都開端顫抖，頭上的盜汗不竭地往下淌，很快麵前就滴下一灘水。

兩名特種兵把瘦子押到我麵前，我手裡拎著榔頭，盯著瘦子說：“你還記得我剛纔說的話嗎？”

我冷冷地說：“好，很好，還是不肯說實話是吧。瘦子，我很悲傷，他們都不給我麵子，你說，如何辦？”

瘦子從腰裡拔出一把軍用匕首，猛地一下子紮進吳京手掌心。吳京慘叫一聲轉過身來，驚駭如一隻受傷的獵物般望著我們。

瘦子說：“出去！”

我接著說：“說，是誰教唆你們的？”

吳京躊躇地說：“這……”

我懶得再問他這些，這些我籌算交給瘦子帶歸去再鞠問。我換了題目，接著問：“你是不是給我喝的水裡下了迷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