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比及我已經被她看到手足無措的時候,她這纔開口:“你就是……花滿樓的兒子,花小騷?”
板屋邊上開著木窗,光芒倒是很充盈,能夠將統統看得清清楚楚。
聽我這麼一承認,這時候不但是中年婦人,就連站在一旁肅立不動的阿誰黑紗蒙麵、看不清臉孔的女子,也昂首看了我一眼。
之前花滿樓交給我的阿誰銀鐲子,這時候正握在中年婦人的手中,她一邊悄悄的撫-摸,一邊歎著氣,眼神裡儘是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