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現在已經屍變,就算揭開麵罩,那也是青麵獠牙猙獰可駭的模樣,給他倆認,那也認不出來的。
然後,右手五指一抓,屈指如鉤,彈出鋒利的屍爪,一把就抓住了這隻黑貓的頭皮,將它提了起來。
這貓隻是抬了抬眼皮。
鬼醫?
這時候,在我們麵前的這個鋪子上,掛著一塊木牌,木牌上刻著三個字:鬼醫張。
這隻貓顯得有些慵懶,看起來好似百無聊賴的揮動著爪子,拍打著麵前的一顆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