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兩眼火紅,猛地從女屍手中搶過屍胎,接著就向我丟來。我猝不及防,被屍胎砸在臉上。那屍胎經火燒以後,變得跟蛋清一樣脆弱,表皮砰地下炸開,內裡的汁液糊了我一臉。
女屍含情脈脈地瞧著我,俄然抱住我的腦袋,小下巴在我頭頂上悄悄摩擦,搞得我就像她走失的寵物狗一樣。
黃皮子圍著超哥吱吱亂叫,撕扯他的褲腿,我見他模樣古怪,忙高喊道:“超哥,你如何了?鬼上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