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畫作[第2頁/共4頁]

“但是，”雲娘非常地猜疑，“你這豈不是做假？”

雲娘便又去左看又看，終還是感覺不大像，但她又一想，必然是本身識字時候不長，學問太少，以是才感覺不敷相像吧。

“我不管，我就是想看你畫畫了。”

雲娘聽了這很多典故，又不免擔憂，“你所說的奇石果端的個不凡，隻眼下這塊上麵的“壽”字並不是很相像啊，萬一祖父看不出來如何辦？”

湯玉瀚經常與她在一起看那些畫兒，頓時便聽懂了，“恰是這個意義，文人向來愛賞石，南朝時有三品石，唐白居易曾做《太湖石記》，宋朝有花石綱，時人又鐘情於靈壁石、昆石、英石等等，現在各家的園子中都少不了奇石，龍以‘皺、漏、瘦、透、醜’為上品。”又挑了些奇石的趣事講給她聽。

“這些能使石頭的新陳跡變舊，”湯玉瀚便對勁地向雲娘笑道：“至於這配方，可都是保密的！”

本來那塊石頭大要固然看著並不大，但是倒是埋在土中隻暴露大要，是以並不輕易挖出來，且玉瀚還不準弄壞一點，隻能將四周的山石泥土都挖出，再將石頭取出。因而阿虎用鋤頭挖著，荼蘼便將挖出的土石取出扔到一旁，看模樣總再要一會兒才氣得了。

雲娘當然不肯，“不好！”

實在有了玉瀚那一句的提示，雲孃的心機早不在畫上，卻在玉瀚身上，隻見他立在桌前，右手執筆，左手拉住袖子，筆走龍蛇，揮灑自如，說不出的漂亮蕭灑，又見他眉眼間儘是柔情，嘴角還含著笑意，明顯非常地愉悅。半晌抬開端來笑看她，“如何樣？”

“甚麼奇石？這不過是平常的石頭啊？”

倒把湯玉瀚看得跟在她後負手笑著，“看來今後我還真要再帶你到這邊來呢。”

雲娘指著那黃褐色的東西，“這又是甚麼？”

至於畫作是否真有，又是如何，卻隻帳中兩人曉得，外人並不能曉。但思之內室行樂，不過如此，亦無再可描述之處。

雲娘細看一回，也品出了這一塊山坡上的石頭確切有一種特彆的感受，“就像那畫上的山石！”

冇想到玉瀚卻反笑道：“你纔想甚麼呢！我是想這裡的石頭很多，等天暖了我們再來找都雅的石頭。”

雲娘隻不睬他，看著天氣，將帶來的果子、米酒一一擺出來，剛要叫阿虎和荼蘼，玉瀚便道：“等他們挖出來再許吃，免得先吃了便發懶。”

“你曉得嗎？我本來畫一筆好畫呢，有快十年冇拿過畫筆了，也不曉得還能不能畫好，改天畫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