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恨歌(十)[第1頁/共3頁]
鳩蘭夜一臉正色,句句都是賢明大義,秦皇細想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
傅雪衣本就心有迷惑,現在更是不悅,她麵沉如水,回身又回到了床前。待她坐下了身子,這才發明瞭那根被係在床頭的紅繩。傅雪衣抿著了抿朱唇,抬手捏住紅繩的最低端,然後悄悄地扯了一下。
傅雪衣握著桌上的摺扇,就在她要搶先脫手時,俄然麵前一陣恍惚,她晃了晃身子,直接昏倒在地。
鳩蘭夜心中微震,隨即拜倒在地,“兒臣明白。”
“父皇!”鳩蘭夜揚頭望著麵前的秦皇,忙道:“本日是太傅大壽,實在不易勞累見血,擺佈兒臣也有錯在身,不如就由兒臣代庖。”
“天然要追。”秦皇對四皇子頜首,隨後又深深地看了尹玉一眼,“朕看那人多數是衝著尹卿來的,不如此事,就交於尹卿去做。”尹玉抬了抬眼皮,並未搭話,秦皇目光微沉,直言問道:“尹卿,你可有何貳言?”
傅雪衣眉頭緊皺,迷惑道:“我睡了好久嗎?”
秦皇執意要將追捕傅雪衣的事情交給尹玉,此中必有貓膩,雖說鳩蘭夜不明白,但也曉得決不能讓這差事落到尹玉的手上。
鳩蘭夜撫著雕欄神情微怔,一名侍衛卻拿著畫紙過來打斷了他的思路。
尹玉無有貳言,可鳩蘭夜卻有。他薄唇輕啟,當即便駁了秦皇的旨意。
傅雪衣在巫山藏有人馬,鳩蘭夜身為大秦太子,天然不會曉得,他僵動手腳,隻當傅雪衣是惱了他。
“醜了。”
“畫醜了。”粗糲的手指劃過那人輕挑的嘴角,鳩蘭夜笑了笑,低聲道:“周岩將她畫醜了,她笑起來,比這要都雅的多……”
“殿下。”將畫紙遞到鳩蘭夜麵前,侍衛輕聲道:“這是周大人方纔畫出來的通緝令,大人叫部屬過來問問,看但是另有甚麼不當之處?”
“兩日?”傅雪衣雙目微睜,麵色更是沉如鍋底。她如何都冇想到,本身竟然睡了兩日。
隔著薄弱的窗紙,傅雪衣緊緊地盯著門外的尹玉,咬了咬櫻紅的嘴角,便籌辦與尹玉決死一搏。
雖說雙眼另有些恍惚,但那幔上繡的斑紋,傅雪衣還是能夠看得清楚。非論是大秦還是四國,敢用金線莽紋裝潢家中的,也唯有太子一人。
“嗯。”恐她不信,鳩蘭夜又反覆了一遍,“整整兩日。”傅雪衣柳眉緊皺,心中升起一絲不安,鳩蘭夜不明以是,但還是上前為她撫平了眉間的皺痕,“如何了?但是誤了甚麼大事?”
“也好。”秦皇眯了眯眼,語聲暖和道:“那就先由你接辦,待過了本日,再由尹卿去辦。”
鳩蘭夜顫抖著薄唇,低聲道:“已經兩日了。”
不是她不想逃,而是肩上的傷口方纔又裂開,讓她實在不好逃脫。
鳩蘭夜淡淡的看了侍衛一眼,順手拿過了那張畫紙,鳩蘭夜盯著畫上之人,好久以後,他才低聲吐出了兩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