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遭受我很憐憫,但是你不該該歪曲我。你碰到了侵犯應當找差人,就算你要控告我,那也要拿出證據。如果大家都像你如許,帶著一身傷痕就說是我做的,那這個天下上的受害者這麼多,莫非個個都能賴在我的身上嗎?”
這是一枚大將的勳章。
詹冬瑞身邊的兩個女警齊光也是認得的。
他始終保持著得體淡定,一副立品為本的模樣。
“我是誰?”
可趙瑩瑩已經死了,一個死人是絕對不成能開口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