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快接過,喝了一大口,瞪了他一眼,“還不是被你的事給嚇到了?說嘛,到底甚麼事?”
“又冇人和你搶。”
他們喜憂參半。喜的是,兩人和好了啊。憂的是,又要持續吃狗糧了。
頓時,那壓抑著的竊喜便跟著癢癢肉的難耐,一起咯咯咯咯得笑了出來。
耳邊隨即傳來一陣肮臟的話,的確撓得李頡心癢癢。
“現在高興了?”他嘴角一勾,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