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 真相大白（兩更）[第5頁/共9頁]

天子冇放過靜太妃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他埋在寬袖下的拳頭倏然握緊：“母後會誕下死胎果然是你所為！是啊，如果不是皇後誕下死胎，又那裡輪獲得一個嬪去扶養皇子？朕本該被養在母後名下的！”

“是。”

老侯爺心道，那可不必然啊。

清火丸也是這般大小的棕色藥丸，隻是光芒度不如黑藥與白藥，氣味上更說不上太像，但倘若混在一起，不細心辨認冇太大題目。

頓了頓，他問魏公公，“哪個是白瓶裡的藥，哪個是黑瓶裡的藥？”

陛下……有幾日冇來給靜太妃存候了。

他將荷包摘了下去。

蕭六郎早知這個荷包是甚麼環境，卻還是拿進東屋走了一遍過場，出來後他照實相告：“陛下，這裡頭裝的就是藥引。恕微臣多嘴，陛動手裡為何會有這些東西？莫非陛下——”

“臣在。”老祭酒往前走了一步，“魏公公在灶屋熬藥，陛下感受如何了？有冇有那裡不舒暢？臣去叫嬌嬌過來看看。”

“是。”魏公公將清火丸拿了過來。

這中間……必然另有甚麼是他不曉得的！

話音剛落，他便吐出一口血來，兩眼一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蕭六郎也是擔憂會有馬腳，以是有關遇刺的詳細過程嚴格遵循了顧嬌曾經被龍影衛行刺的細節。

天子進了院子。

茶館中，靜太妃與天子麵劈麵，跽坐在各自的墊子上，中間是一方長形小案，擺了一壺新煮的花茶以及一些庵堂的素食小點心。

這麼多年的豪情當然不是假的，就算是有黑藥的藥效，可這一刻的分裂仍讓他痛心不已。

天子打斷他的話：“有些事，你不必多問。”

老祭酒彷彿冇聞聲這句話，自顧自地說道：“話說返來，也怪當初靜太妃太打動了，先帝明顯留了一道讓賢德後殉葬的聖旨，她冇將它偷出來燒掉就好了，那樣陛下也欠比如此費事，世上早冇莊太後了……”

本相清查到這裡，天子就算再笨也明白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了，他的內心遭到了史無前例的打擊，他乃至感受本身的信奉都在一夕之間轟然坍塌了。

姚氏愣了一下，隨即就懂了。

“母妃不必想著去解釋，不要解釋，母妃的話，今後朕一句都不會信了……朕……朕也不會再來庵堂了……母妃好自為之。”

他調查過阿誰道長，來路有些不正，就在他深思著如何勸戒父皇闊彆阿誰道長時，父皇俄然將道長送出宮了。

顧潮的確是從一個燕國藥師那邊刺探到這兩種藥物的。

“母妃提及這個，倒叫朕想起一件事來。朕鄰近出世那會兒，母後彷彿也快分娩了，成果母後誕下一個死嬰，惹怒了先帝。如果不是這件事，朕實在應當是母後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