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需要[第3頁/共4頁]
“不錯,”邢嘉恍然大悟:“如果是以與禾哥兒反目成仇,乘機抨擊也不敷為奇。”
“大表兄誤了。固然與大姑父見得少,但愚弟覺得大姑父是個心眼敞亮之人。”沈栗笑道:“說句不客氣的,二表兄除了妒忌,耽於吃苦,約莫也冇甚麼特性了。而大表兄年長那位十幾歲,向來勤奮,已經領了差事,現在又有兩個兒子,對待繼母幼弟也極儘謙讓,大姑父毫不會因為‘寵嬖’兩個字就有了改換世子的籌算。”
沈栗點點頭,迷惑道:“如何起了這個流言,是想圖謀甚麼呢?”
思來想去,全氏忽道:“莫非是老邁因兒子在昨日宴上言語忽視,獲咎了他,想要抨擊?”
“鬱楊啊。”沈栗道:“大表兄如何忘了他?”
全氏啞然,連邢禾本身都猜不到,她又上哪兒找去?
邢禾在榻上爬不起來,扯著嗓子沙啞道:“父親息怒,都是兒子內心妒忌大兄,母親做這些都是因為我。兒子知錯了,這就搬出府去,今後再也不敢與大兄相爭了。父親要罰就罰我,不關母親的事。”
沈栗笑道:“實在另有一小我,表兄忘了。”
全氏頓時痛哭流涕道:“伯爺息怒。可妾身孃家親人皆無,隻要禾哥兒一條血脈,妾身不知不覺就要方向他。妾身再也不敢了,伯爺饒我一次吧,嗚嗚。”
“大姑父曉得了嗎?”沈栗問道。
全氏吃了一驚,心虛道:“伯爺說甚麼呢?難不成覺得是妾身……”
邢禾有氣有力地搖點頭:“冇看清,兒子不知。”
“不是。”沈栗正色道:“他還不值得愚弟脫手。”
“冇……冇甚麼,”全氏道:“妾身想錯了,老邁如何會對禾哥兒脫手呢。”
“或許隻是販子傳言,胡亂編排的。”邢嘉道。
“抓週宴上還曾為二表兄出言諷刺您,可惜被愚弟搶白歸去了。”沈栗笑道:“大表兄想想,這報酬二表兄乃至出言調侃嘉明伯府與禮賢侯府的乾係,成果被壞了名聲,落魄而走,二表兄卻一聲不吭,隻當不知。此人如果不恨二表兄,豈不可謂賢人?”
“是。”邢嘉恭敬道。
嘉明伯怒道:“你也知彆人的子嗣不能動,如何就不想想,老邁也是老夫的兒子!你們母子平時擠兌他一兩句老夫能夠不放在心上,你還真敢動手?”
邢嘉火燒屁股地回到嘉明伯府,卻見父親已經等著本身。
全氏抱怨道:“兒子被打成如許,伯爺不說為他出氣,如何倒指責起來?”
“嗚嗚,伯爺,你可必然要給我們兒子做主啊,”全氏雙眼紅腫,守著邢禾大哭不止。
笑看盜汗直冒的邢嘉,沈栗眨了眨眼,又道:“要麼直接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