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疼?[第1頁/共4頁]
而這竟然不過是靳三爺一句話的工夫。
這些店主這才退了出來,心想,都官脫手,那可就不但是幾個衙役了,必是要全城緝拿的,也莫要怪他們心狠、靳家手辣,實是對方太不講究,不曉得益州是誰的地盤嗎?太歲頭上動土,該死!
店主皆是笑了出來,便是這賊子有些膽色和腦筋,又如何翻得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呢。
不過五個字,竟將場中這很多店主震得說不出一個字來。不但是為這背後鋒利的判定,更加這操縱之淩厲。
這一次,不是益州城內的,而是益州之下各郡城以內的糧鋪!
可想到現在全部益州城內的局勢,五千石?!王登麵前一黑,便是五石都得冒著被三江著姓挫骨揚灰的險!
差役們得了號令,又拿了充足的好處,天然是賣力地搜捕,接下來,全部益州城裡,莫要說倒賣米麪的,就是連挑著細糧來賣的百姓都被幾次盤問,倒賣米麪的,算是消停下來,毫不敢再來了。
這一巴掌拍不死、對方一向在耳邊嗡嗡嗡的感受的確叫人窩火!
但是五千石!那但是暴怒中的三江世家……這和撲上去、從一隻暴怒猛虎嘴裡去搶肉有甚麼彆離!不是送命是甚麼!
金掌櫃來尋金家糧鋪的大店主,大倒苦水:“店主,比來有人擔了米麪在鋪子門口叫賣,忒影響鋪子的買賣了……”
幕僚淡淡道:“多大點事,你們著倉猝慌地來轟動三爺。”
真正遇事,才氣曉得靳家在益州到底有多麼可駭的影響力,才氣曉得他們背後這座背景上接彼蒼有多麼巍峨難測。
對方反應之速、脫手之毒遠遠超越了王登先前的估計,各個郡城竟然隻留給他們兩日傾銷的工夫,到得第三日,王登刺探時便已經發明從益州到底下諸郡,竟都是滿城的眼線與探子,再冇有任何脫手的機遇。
這批小賊,九成掌控,是自漢中運糧而來!
這一次,他們冇敢冒然轟動三爺,先尋了姓蔣的幕僚:“先生,這賊人過分可愛!我們在益州城查他們,他們便跑向了各郡!”
各店主全不遊移,立時又直上靳府!不能再叫對方折騰下去了!前一輪益州城的折騰已經影響了月餘進項,再在各郡一折騰,本年的收益就甭想能看了!
看著銀錢,嶽欣然卻點頭道:“我們該得的那一份,已經收到了,便是前次的五百倆。現在這些都是王掌櫃你應得的。”
敢情因為差役巡查,那些傢夥不敢在糧鋪、大道上露麵,竟然直接跑到那些需求買米買麵的商戶人家後門去賣!門都不消出,這些傢夥就把糧奉上來了!還便宜!這麼個玩兒法,哪還會有人上糧鋪買糧!
店主麵色丟臉:“或許不是衝著那一個鋪子去的,是衝著我們全部金家來的。”他看金掌櫃一眼:“你不是本日第一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