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忘不了,反而想得更多,想成了思念,想成了欲/望,也化作冇法言喻的承擔。
莫非這人間再冇有人能具有和她一樣的眼睛嗎?有最恐懼的英勇,也有最醉人的柔情。
他本身都感覺有幾分好笑。二十六歲的大男人,沉迷的工具竟然是那樣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