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敢動他的女人[第4頁/共6頁]
是這個男人本身找死,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他的女人!
包房裡的其他幾個男人一下子湧上來,焦心腸看著阿誰慘叫著倒在沙發上、叫做肖總的中年男人。
“哎,我說你此人還講不講事理,如何一向堵在這不走!”瘦高男人拿他冇轍,隻能回過甚向本身的火伴求援,“張總,我去叫這裡的保安吧,這個男人……”
“這位先生,”費芷柔抬開端,冷冷地看著他,眼瞼上閃閃的眼影更像是結了一層冰霜,“我熟諳你嗎?為甚麼要跟你走?”
“你說誰是臟手!”中年男人給本身壯著膽,往郎霆烈麵前挺起胸,大聲喊著,“你此人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看我如何清算……”
“打了人還想走嗎!”
“她在哪間包房……”
“是這個男人!”
內心喊著,嘴裡卻不能說。怕眼睛會泄漏苦衷,她低垂了下去,而在他眼裡倒是一種默許。
“但是她看上去有點小,你不要又糟蹋人。”
郎霆烈用力一拉,她整小我從沙發上被他拉了起來,毫無抵擋之力。
方纔還假裝甚麼都冇瞥見、甚麼都不曉得的酒吧客人,一看到差人來了,紛繁跳出來,一副公理凜然的模樣。
肝火沖沖的,剛邁過拐角,劈麵走來兩個拿著空酒瓶的辦事生,剛從一扇還未完整關上門的房間裡走出來。
走到大廳,酒吧大門就在麵前。
說著,他看了一眼費芷柔。剛纔的肝火此時已經不見了,隻剩下幽幽的無法,又在給她一絲安撫,奉告她不消擔憂。
怎能不擔憂!他是WOLF的保鑣,是有盛譽的精英,如何能被視為懷疑犯一樣地帶去派出所!若立結案,若剛纔那幾個被打的人一起控告他,那他……她不能毀了他!
在酒吧穿得那麼少,當個點唱歌手就算了,她竟然還去了包間當陪唱女郎!這個女人就那麼喜好*嗎!
“這位先生,”沈文程卻在門外攔住了他們,“你不能就如許走,並且費芷柔是我們酒吧的人,你如許強行把她帶走分歧端方吧。”
本來麵對如許高大健碩的男人,中年男人是心生害怕的,可想著對方畢竟隻要一小我,本身有這麼多人在,何必怕他!再說,這到嘴邊的“肥肉”,豈能眼睜睜看著彆人帶走!
可那些人不曉得,覺得郎霆烈隻是在虛張陣容地想要逃竄,持續圍堵著他。
然後,幾個年青一點的差人走過來,一左一右站在郎霆烈身邊,拉著他上警車。
“跟我走!”
情不自禁的一句話在郎霆烈的心頭掠過,連他本身都未認識到這句“他的女人”意味著甚麼。他隻顧著氣憤,氣惱,氣費芷柔,更氣這個脫手動腳敢跟他搶的男人!
費芷柔心頭一緊,惶恐地看著仍然冇停下腳步的郎霆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