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哪裡來的怪胎[第3頁/共4頁]

“譚大哥，我如何從你言語當中聽出一些佩服他的味道？”付繆神采變了變，提示道：“你可莫要忘了主上派你來的目標，如果被他影響異化，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我當然曉得。”付繆從懷裡拿出重重的一個荷包：“放心，我就是去玩玩，毫不惹事。譚大哥，你多辛苦一點，走了！”

“一個商賈，能有甚麼本領？”付繆明顯不認同譚教頭：“譚大哥，我看你是分開主上時候長了，忘了當日的風景吧？”

“是。”程行雲稟告道：“譚教頭在來書中說，秦百川這些日子一向在楚家工坊，每天會商的便是跟煉丹有關的事情。但譚教頭以為，這些都是幌子，他操放火藥說不定是要研製甚麼兵器。”

“這……譚教頭稟告說，秦百川一名故交來訪，說他之前在青蒙一代，專嫖花宿柳，那些本領也在土窯暗娼中學來……”

“詩詞歌賦，治國之策，國子監能夠，但是……他學的東西太雜了，國子監也教不出來。”程行雲很誠懇。

“題目關頭就是在這裡，連國子監都教不出來，他又是在那裡學的？”義王反問。

“你感覺……秦百川會在無用的事情上廢這麼大的力量？即便他情願，楚老爺子也情願陪他鬨？你彆忘了，構造佈陣，我那位夫子但是這天下第一人！”義王點頭，他看不懂秦百川的門道，可他卻不以為他毫無目標：“力學，角度學，化學……這些都是甚麼，難不成是甚麼暗號？”

“這等哄人的大話你也信？”義王輕笑一聲道：“如果大頌的土窯暗娼都有培養秦百川這等人物的本領，我看不如國子監改成倡寮更靠譜！想想秦百川的事情，我越來越感覺心驚，你看，他懂詩詞歌賦，會操琴，會唱小曲，還曉得如何停止貿易運作，乃至曉得西洋話！更可駭的是他懂練兵，懂如何拉攏民氣！他搗鼓出來的甚麼正步走，齊步走，負重練習，乃至讓狄武陵豎起了大拇指！你說，他到底是那裡來得怪胎？”<

“主上……應當不是暗號吧？”程行雲摸索的道：“我比來研討了秦百川的說話體例，他很多話跟我們大頌的說法不太分歧，比如說，他說‘汗青上’，普通我們都說成‘青史’，字眼分歧，意義分歧。那些力學，角度學……我感覺更彷彿是格物學，應當就是秦百川說的甚麼物理學？對了，江陵比來竄改極大，陸遠行下了政令，明白規定精通奇淫技能的工匠能夠創辦黌舍，招募門生，如果學有所成，還會推出工部科舉……我感覺這些都跟秦百川有關。”

“他讓譚教頭幫他彙集硫磺、硝石、柴炭？”義王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