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袋裡的睡意一下子就被掃掉了大半,我慵懶地起家往火化場大門那邊走去,內心忍不住一陣愁悶。
我笑嘻嘻,一臉奉迎的給泉叔遞了根捲菸並給他撲滅。
“我隻是提出我的觀點,做不做隨你,歸正到時候死不是,也是你本身。”泉叔說。
以是說,偶然候一些夜行客,實在棺材裡頭的,多數是一些不太普通的工具。
“傻小子,你是不是真覺得這些柴火隨便在哪個山上都能砍到的嗎?”泉叔盯著,目光不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