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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蓉蓉想了又想，有些驚奇不定。

“大姐，殿下說籌辦後日進宮給太皇太後存候，不知大姐那邊如何？”阮青青轉移了話題。

阮青青的心驀地一疼，望著阮蓉蓉的眼睛微紅：“綿綿自幼不得父親寵嬖，七夫人出身寒微，本來覺得憑著綿綿的性子，不求她繁華繁華，但求平生安樂。”

如果皇後與世子有私交，那道聖旨，世子身為神醫，決然不會去作證。

阮青青自知講錯，趕緊開口。但是心底，還是為四妹綿綿不值。

阮青青點點頭，她固然日日不安，但是還從未讓宮裡那些太醫把過脈。不為彆的，而是人言可畏。

那位皇後，傳聞與南郡王世子有私交呀。第一次離京，南郡王世子正巧也不在景陵城，天下哪有那樣的偶合？

“如果後日進宮，等我明日過來，讓大夫過來給你看看。”阮蓉蓉柔聲道。

阮蓉蓉笑著道：“我們四姐妹呀，就屬你嫁得最好。嬌嬌性子過分放肆，五殿下是反賊，爹爹投奔了五殿下，纔有了阮府的滅門之災。而綿綿……”

女人冇有孩子，便是冇有將來。就如她如果冇有孩子，或許這會兒早已經在鬼域路上。

阮青青感激地點頭，望著阮蓉蓉。

阮蓉蓉淺含笑道：“我也隻是婦道人家，天然是看王爺的意義。”

阮青青的手也一緊，看著相互相握的手，眼帶帶著一抹憂色：“一向冇有問，怕大姐悲傷。但是不問，青青內心又難過。”

到了這會兒還能安安然全活著，全都是仰仗著夫君和孩子罷了。

“但是到頭來，她最小，卻走得最早。”阮青青咬著牙，望著阮蓉蓉道：“如果不是許給了九殿下……”

阮蓉蓉笑著，眼底的神采，讓人有些看不懂：“喜從何來？冇有西流國公主，還會有彆的世家女。青青，從阮府被滅門以後，我們姐妹的命，應當能看的清清楚楚。”

阮青青臉上的笑容有些恍忽：“那是皇上親身下的聖旨，另有神醫南郡王世子作證，岑府蜜斯的身份，豈能作假？”

阮青青睞睛一亮，望著阮蓉蓉。

阮青青臉頰一紅，看了那仆人一眼，帶著婢女向鳳子旭走了疇昔。

隻是冇有孩子，如許的寵嬖，比及一朝容顏便白髮，這寵嬖又能到何時呢？

眼底留暴露一絲失落之色，阮青青強顏歡笑：“大姐，許是我這肚子太不爭氣。”

姐妹又沉默了一會兒，阮蓉蓉先開口：“傳聞現在的皇後很得寵，前後兩次離宮，皇上都不予計算。現在誕下皇子，竟然在繈褓當中就被封為了太子。”

彷彿擔憂她多想，又或者因為三殿下一向在外，這府中，也就她一個女主子。哪怕三殿下說，這平生就娶她一人，但是她卻不敢妄圖。

阮青青的手一緊，如果四妹還活著，阿誰位置，應當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