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五章[第1頁/共4頁]
有的事情跟李誠想的不太一樣,金運來把第一批鹹魚運到幽州,第二批貨剛瞥見潞水口的草市就冇了。幽州代北的販子,直接在這處所提貨,不給金運來持續北上的機遇。
“崔明府,登州鹽貨為何滯銷?身為知州,為何不想體例處理鹽貨滯銷的題目?”這兩個題目咄咄逼人,崔成聽了非常不悅,好歹一個五品官,能冇點脾氣?
許敬宗道:“不在其位 ,不謀其政,你是海軍長史,不是登州府的官員,你管的著麼?”
豪門出身的劉仁軌很清楚,崔成說的是實話,實話就是這麼傷人。你不是要造福一方麼?那麼,你上吧,去掀翻那些士族啊。
那麼多灶戶煮出來的鹽,本來的市場卻大麵積的萎縮,說的刺耳一點,黃河以北的市場就彆惦記了。就算在河南道,市場也收到了嚴峻的打擊。
劉仁軌細心一想,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想起來這的目標,拿出賬冊遞給李誠道:“總管,崔明府把稅收節餘賬冊轉來了,卑職看了看,有十五萬斤鹹魚。說是總管要的?卑職不解,特來就教。”
?”
劉仁軌天然是冇阿誰才氣的,二話不說站起告彆,回身就走。當晚崔成來找李誠,一起喝酒談天,提及劉仁軌的時候,李誠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涓滴冇有接腔的意義。崔晨走後,鄭潔扶著李誠躺下歇息時,問了一句:“劉正則之事,郎君為何不言?”李誠笑了笑道:“
代北的販子,不肯讓金運來持續北上,也是這個原因。
這個期間的黃河,不像當代的黃河,河道在更北一點。顛末洛陽後,一起往東入渤海。
煮鹽品格較差,天然就滯銷了。”“那就想體例學鹽山曬鹽就是了,總要給灶戶一個活路吧?”劉仁軌就是這麼固執,崔成聽了一臉的苦笑道:“劉長史,鹽貨買賣,朝廷都管不了,你讓我一個登州知州,去河北道管讓人家鹽商要曬鹽的體例
劉仁軌還要說,許敬宗咳嗽一聲,打斷他的詰問,笑道:“既然如此,冇彆的事情,卑職先辭職了。”劉仁軌還想說點啥,許敬宗從速拉著他走了。
李誠對此不覺得然,奉告金運來冇事,交代他放心的運營兩水交界處的草市(當代的天津),以及黃河入海口。這就是眼界的分歧了,李誠的視野,放在更遠的處所,那就是大海。
李誠無語的看著他,搖點頭:“這話在這說說就算了,出去千萬彆提。”
李誠的意義,先把海軍拉起來,有一支軍隊在手裡,任何竄改都能夠安閒應對。那些灶戶把頭,能夠漸漸的清算,不焦急一時。
許敬宗和劉仁軌出來,劉仁軌還抱怨:“副總管,為何不讓卑職說話?”許敬宗聽了不由苦笑道:“總管不肯意說,你為何要問?總管何許人也?他都惹不起,你說了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