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藥塗在傷口上,冰冰冷涼的。
“有一點不會錯。”殷棲落啟唇,“宣王方纔摸索了殿下,他或許真的想要我的命,但不是在這裡。”
秦滄月陰沉的眼底,如沉入海底的幽深,盯著那抹鮮紅血跡。
夜裡。
像是某個構造的信物。
她還看到,他眼中想要和本身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