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滄月背上的傷口被太醫又措置了下,太醫聞了聞傷口上的藥粉,讚歎道,“殿下此藥甚好,就不必令用傷藥了,隻需歸去每日塗抹兩次便可。”
殷棲落細心看了看男人的麵色,幸虧氣血尚可,精力實足。
“微臣惶恐!”嘩啦啦跪了一地。
將供狀呈到龍案之上。
殷棲落笑了,聽起來像是青瓷師姐的風格。
嘴角不自發地挑起,這可比他那一府的鶯鶯燕燕風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