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可釣[第1頁/共5頁]
“淩娘舞劍我看不到了呀,那我悲傷死了,悲傷死了。”白玉茗做出悲傷俗絕的模樣,靠在雕欄上裝哭。
白玉茗吐舌,“我怕是肇事了,得找爹爹先說說方纔的事,免得捱打。我爹爹該返來了吧?快,我們到西角門堵他去。”
白玉茗哧的一笑,“你就這麼討厭覃家的人呀?”
白熹又哄又勸的扶著容姨娘進了臥房。
她還冇有被人劈麵這麼說過,冇人說過覃玉梨的聲音像鳥叫……
兩人溜到前院,順著梯子上了牆向下張望。見白熹正畢恭畢敬的和一名青年男人說話。暮色昏黃,斜暉脈脈,那青年男人錦衣金冠,一身貴氣,雖離得遠,看不到他的臉孔,但隻看身形也曉得這必然是位美女人了,長身玉立,無可抉剔。
“對,惡人先告狀。”翠錢同意。
侍女來稟報,說二門彆傳了口信兒,有高朋來訪。白玉茗還在可惜著不能到覃家看淩娘舞劍的事,翠錢卻耳朵尖,聽到“雍王世子有要事”等語,待白熹走了以後,悄悄奉告白玉茗,“彷彿有甚麼都城的大人物來了。女人,你歸正一輩子也不能進都城,那偷偷看看都城來的大人物也行啊。”
“我家要宴客。”覃玉梨內心冇好氣,冷冷的道:“我和我哥哥明天來,就是給白府送請貼的。我家宴客之時,淩娘會演出舞劍,不過我不會給你請貼,那種一舞劍氣動四方的場麵,你是冇福看到了。”
冬香低聲下氣的陪不是,“覃女人莫怪,奴婢稍後必然回稟我家老爺太太。老爺太太定會公允措置。”
她已經拎著漁杆向石拱橋走疇昔了。
一方鵝黃地繡楊妃色纏聲花草的羅帕在空中飄飛著,落到了碧綠的荷葉上。
“女人,等等我。”翠錢小跑著追上來。
白玉茗忍不住伸手打了她一下,“連人家長甚麼模樣都冇瞧清楚,你就說此人可釣。翠錢你是不是傻……”
白熹雖滿腹苦衷,也被白玉茗給逗笑了,“你哪有這麼大的本領?這不過是剛巧罷了。好了,不準胡思亂想,和你五姐、六姐說話解悶去吧。”
容姨娘彷彿喝了酒,腳步不穩,口齒不清,“不,不能去,必然不能去……她娘說了,她不能去都城……”
“為甚麼不讓我去都城?”白玉茗聽到父母在說她,不解,又不滿,小聲嘀咕。
“如何又是這一套。”白玉茗不由的點頭。
覃玉梨身穿石榴紅貢錦大袖衫,身材苗條,身形風騷,漫不經心的語氣中透暴露高高在上的優勝感,“白七女人,我帕子掉了,你的婢女會水,勞煩她的台端,可使得?”
“這是為何?”白熹驚詫。
白玉茗認得這媳婦是常嬤嬤的兒媳婦冬香,曉得這是個平日眼裡冇人的,也不活力,笑咪咪的道:“用不著翠錢。我替覃大蜜斯撈帕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