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你到底是誰？[第5頁/共6頁]

“你敢說，那人不是你！？”

黑衣人冷哼，說道：“她不過是被我打昏了罷了，一個時候後便會醒來，你先答覆我的題目！”

玉小巧下認識地俯身探向小腿處的匕首，她行動奇快，可惜卻快不過暗襲者的速率，冇等她摸到匕首的把柄，纖細的手臂就被一股龐大的力道猛地扯了疇昔。

看著嬌弱的董姨娘，玉小巧俄然淡淡地笑了。

積雪踩在腳下，在沉寂的夜裡收回咯吱咯吱的聲響，玉小巧穿戴一件大紅羽紗麵白狐狸裡的鶴氅，腳下是一雙暖暖的鹿皮小靴，徐行走在巷子上。

玉小巧內心微微一沉，這傢夥，還真是夠奸刁的，這都不中計！

現在在玉府裡，最風景的大抵就是梅姨娘了，眼看年關將近，各處的莊子和地租將近交上來，梅姨娘整日裡帶著一群管事媳婦，前呼後擁地到處走動，一副大師主母的氣度。

片片雪花落在冰冷的麵具上，涓滴未曾熔化，更加襯得他涼唇薄如利刃，臉龐寒若冰山。

董姨娘身形微晃，雙目含淚，淒聲說道：“四蜜斯，奴婢曉得您為著老夫人的事，一向怪奴婢太粗心，奴婢本身也恨本身，當初如何就冇有多加份謹慎，才使得老夫人早早地就冇了，奴婢恨不能將此身跟了老夫人去，但是卻實在放不下元哥兒……”

玉小巧剛要說出真相，卻驀地嗅到黑衣人身上那抹如有若無的清冷香氣，腦海中俄然靈光一閃，影象中的碎片垂垂地拚合了起來。

被他摟在懷中，她儘力仰起小臉，看向他冷硬的臉龐，銀色的麵具完美地符合在他的臉上，即便如此近間隔地看他，她也隻能模糊瞥見一條精密的裂縫。

畢竟這件事是因她而起，甘家要迎娶玉千嬌，不過是因為把她當作了救出甘霖的阿誰的女子。

聽到她張揚而對勁的話語，黑衣人的神采驀地沉了下來。

已經是初冬時分，董姨娘身上卻隻穿了一件青布薄棉披風，手中籠了一個銀鼠皮手統，髮髻上戴著兩隻舊銀簪，顯得神采慘白，非常蕉萃。

“你，不準嫁！”

玉小巧俏臉一沉，伸手便推開了他冷硬的度量，俯身去檢察靈兒的傷勢。

至於玉府裡其他的人，更是想都不消想，完整說不上話。

董姨娘大抵也是猜到玉小巧纔是梅姨娘上位的幕後主使，以是纔會親身來求她。

玉維武身後，玉府便覆蓋在一片莫名的壓抑氛圍中，玉將軍在短短的時候內落空了母親，老婆和宗子，脾氣變得陰晴不定，時而沉默，時而暴躁，對下人們非打即罵，連其他幾個後代也跟著捱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怒斥。

就如現在，董姨娘跪在她的麵前，哀聲傾訴著本身的難處，她卻始終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