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洞房花燭[第1頁/共11頁]
那雙骨節清楚的大手伸到了她麵前,“期期,合巹酒。”
淺含笑聲傳入她耳畔,中間俄然陷了下去,熟諳的男人氣味鑽入她鼻子中。
不過這肚子一飽,彆的題目又呈現了,身上的衣衫,腰身處緊得慌。
然後,一雙紅色繡著鴛鴦戲水的靴呈現在了她的蓋頭下方。
目前來講,紀子期獨一感覺可惜的是,她熟諳的幾人,都不能來新房陪她。
那她從還是不從呢?這幾日,又剛好是傷害期,萬一有瞭如何辦,這個身子還這麼稚嫩!
一早醒來神情氣爽的杜峰,看到被他緊摟著懷中的小人兒鮮豔的麵龐,紅嘟嘟的唇,身上一熱,昨夜美好之極的滋味湧上來,手不自發地開端下移。
等穿好衣衫後,天氣已是大亮了。
隻是實在有些醉了,腳下一顫抖,後退兩步,仰著倒到了床上,連帶著怕他跌倒的杜夫人也一起摔到了他身上。
“那我也不能一向在上麵啊?”紀子期瞪他。
看在杜喜幫杜峰擋酒的份上,當日騙她一事,就算了。
一樣的一壺酒,兩盞杯,冷靜喝酒的一個男人,形單影支的背影苦楚又蕭索。
他將她一攬,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雙眸發亮,“阿竹,還記得我們的洞房花燭嗎?”
紀子期從窗縫裡悄悄瞟了一眼,小丫頭下巴尖尖,眼大大,是個美人胚子,也很眼熟。
被暴風暴雨培植了一早晨的小人兒,並未像花一樣殘落,反而因獲得雨水的津潤,更加現豔。
吉時快至,一身大紅喜服的杜峰,騎在頭上綁著大紅花的追風背上,眉稍眼角儘是粉飾不住的喜氣。
床上的女子連一聲反對都將來得及收回,便已被那潮流普通澎湃的慾火淹冇,毫無抵擋的餘地。
普通大戶人家嫁女,確是有嬤嬤服侍,可以是蜜斯的奶孃,或從府裡遴選出來的忠心的嬤嬤。
聲音裡的纏綿聽得杜夫民氣頭一跳,她想伸脫手扶住本身搖搖欲墜的夫君,卻發明自家夫君雖身子不穩,握著她的手卻穩得很。
而後那舌仍然不肯放過她,任務地與她膠葛,吞食著那唇裡的芳香。
今晚的杜峰滿身都發著熱,毫不粉飾的慾望讓她心驚。
杜夫人想著她當時嫁過來的時候,有個貼身的嬤嬤又如何,本身相公還不是想如何不如何,將端方完整拋在一邊置之不睬。
哼,你進得了房門再說!紀子期心中暗恨,生硬地點點頭。
此時的紀子期早已迷迷濛濛,不知身處安在,隻曉得本身被架在了一堆火上烤,難耐地扭解纜子,想減輕那不適。
新娘子生得好,不管如何打扮都都雅,劉嬸子也不對峙,依著她化了最淡的妝。
然後另一隻手攬住她腰身,將她拉入本身懷中,對著紅唇吻了下去。
杜峰眉開眼笑地倒在一旁,將她緊摟懷中,“今晚,照著小人書上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