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變態的男女[第1頁/共3頁]
那男人也跟著捶地痛哭,“大妞,二妞,都怪阿爹無能!都怪阿爹無能啊!若阿爹有本領,請得了那當世名醫,定能治得了大妞的病!大妞,你如許一心尋死,叫阿爹如何活下去啊!”
這二人哭聲竟是如此情真意切,婦人悲哀號泣,楚楚不幸,男人啞忍哀切,如同困獸。
本來今晚到了喂清閒散的日子,按兩人籌議的,紀子期用心被嗆到,將有藥的粥水嗆出,細雨無藥的粥則留給紀子期,確保她保持復甦又能存些體力。
男人的笑聲更加淫蕩,“這有啥?去到揚州清夫人那兒,不出兩年,全都懂透了,現在恰好提早讓她們適應適應!並且,娘子不感覺,如許會更刺激嗎?”
看來這是一條火食罕至的秘道,難怪這兩個賊人這麼輕鬆。
這時,遠處模糊傳來馬匹的嘶鳴聲。
紀子期心一動,捏捏細雨的手,寫道:“聽到冇?”
紀子期停了藥,歇息了一晚,精力好了很多。為了製止阿誰多疑婦人的俄然攻擊,紀子期隻略微動了脫手腳,並未起家,饅頭也是由細雨就著淨水餵食的。
“不!”細雨狠惡反對。
說著竟嚶嚶地哭了起來,聲音悲切。
“嘶”,韁繩被大力猛的往左急扯,烏黑馬前蹄騰空,將將落在了紀子期臉旁。
小男孩似有些不滿,嘟噥兩聲,最後還是順服地將細雨手中的粥喝下。細雨將他放下,將碗整齊的放在車廂邊,靠近紀子期睡下。
細雨跟著下車,她無聲流著淚,先向那二人叩首,後用手不斷推那婦人。
還是那少年的聲音,充滿了憐憫,“如許啊!你們也真是不幸!”又轉向紀子期道:“你這小娘子得了絕症固然可惜,但為了你爹孃,如何也得儘力活下去纔是正理!”婦人連聲道是,並用力按住紀子期。二人翻身上馬,“少爺,我們持續趕路吧!”
細雨沉默了,一會才同意:“好。”
“官爺,都是小婦人的錯,”那婦人立馬改了口,“我家大女得了怪病,醫治好久都不見好,因花光了家中多年積儲,她心中慚愧,就一心尋死。我家二女天生口不能言,與我大女姐妹情深,竟是要成全她一死之心。隻是不幸了小婦人和我家相公,含辛茹苦將二人拉扯大,眼看就要白頭人送黑頭人,民婦內心苦啊!”
紀子期心中一陣冰冷,隨即漫延至滿身,此情此景,異地而處,她也不會信賴那二人是好人。她的手垂垂鬆開,衣袍從她手中滑落,她緊緊盯著那一角衣袍,眼一眨不眨,有一瞬怔仲。
真是個變態!紀子期內心啐了一聲,臉上陣陣發熱。
前麵頓時的人倉猝勒住韁繩,焦心問道:“少爺,冇事吧?”隨即跳上馬,飛竄上前,將之前上馬的人高低查抄一番,便朝地上的紀子期吼怒:“你不要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