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年[第2頁/共4頁]

“我曉得。”她俯身就要施禮，卻被寧若拉了起來。“夕顏，我們姐妹，還用這麼見外嗎？姐姐這麼多年冇見你，也是想你得緊。”說著，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想……每天……都想……”

四目相對，兩人俱是一怔。

夕顏聽著，不由走了神。

“夕顏格格，”他點點頭，“好久不見。”

“我不是你哥哥。”他跨上馬，“今後如果再見到，也永久不要叫我哥哥――但願也冇有今後！”

夕顏冇有留意到他的停頓，剛聽了前半句話，就鬆了口氣。

“不會的。”寧若靈巧地靠在丈夫身上。“夕顏返來前，額娘還特地找我談過。”

“我……”她俄然不敢說了。黎軒哥哥最在乎寧若姐姐，如果她說了……

嗬，本來現在想起來，心還是會痛啊。

“赫葉勒夕顏，我倒是藐視了你。”他轉過身就走。冇有氣憤，冇有痛恨，也冇有豪情。

“此去一月，可有想我？”

“黎軒？”老福晉大喜，“你如何返來了？不是說還需三兩日麼？”

“還不從速過來扶著蜜斯，”年長一點春雪扶著夕顏在床邊坐下。“蜜斯，你神采不好，是不是明天太累了。”

黎軒馬不斷蹄趕回家時，已經傍晚。

夕顏閉上眼睛，“嗯。我們在這不比家裡。今後統統都要謹言慎行，少說多看。夏霜年幼，你也多提點著她些。”

“福伯，清姨可好？”

手剛一碰到他的衣領，黎軒一掌控住，順勢把她攬進懷裡。

“好好，返來就好。”老福晉拍拍她，轉而指指寧若，“你寧若姐姐現在已經是黎軒的福晉了。”

“我懂。”她甜甜地說。“你的心機我都明白。現在如許，很好。你不要擔憂我。”

“夕顏格格，您可返來啦！”王府的老管家興高采烈地迎出來，“老福晉正等著您呢！”老管家把她高低打量了一番，“格格長大了，老奴都快認不特彆格來了。”

帳內，春光無窮。

“夕顏！”夕顏方一進房，老福晉就在寧若的攙扶下迎上來。“快讓我好都雅看！”話冇說完，淚先流了下來。“長高了，也更標緻了，隻是清臒了些……真是越看越像你額娘……”

“我……當初，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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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軒，”寧若正色道，“我承諾額娘，過往之事再也不提，你也一樣。何況……”她幽幽歎了口氣，“我畢竟……也冇有如何。”

“老福晉好著呢，就是整天念著格格。格格謹慎腳下。”

一早晨她食不知味，有一搭冇一搭的迴應著老福晉的問話，說著溫府的情狀。老福晉隻當她是旅途勞累，便讓她早早歸去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