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清風堂故居依舊[第2頁/共3頁]

“蓮蓉給九女人見禮！”她笑著說道，“這是太太叮嚀送過來的兩套禦冬衣服，因為眼下不是做衣服的時候以是找了兩件舊的，還請九女人不要嫌棄。太太說了，頓時就要過年，到時候再給女人添置新衣！”說罷把手裡的衣服展開讓若溪過目。

桂園扶著她進了東配房，青玉倒是靠了後。小丫頭撩起猩猩氈簾，一出來就是個小小的會客堂，中間放著隔斷，上麵擺著官窯的汝瓶，設著大鼎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小巧大佛手。左邊紫檀架上。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中間掛著小錘。

“嗯，我累了也不陪你，幸虧我們娘們兒有的是工夫嘮嗑。丫頭們已經把屋子清算安妥，你歸去歇著吧。”三太太麵露怠倦。

“女人，太太叮嚀人送衣服來了。”青玉出去回道，前麵跟著兩個托著衣服的丫頭。

若溪跟著三太太往東又走了一陣，穿過一個東西的穿堂，就瞥見五間大正房，兩邊是配房鹿頂耳房鑽山，四通八達軒昂絢麗庶色可餐。一條大甬路直通堂屋，昂首劈麵先瞥見一塊赤金大匾上書“清風堂”三個大字。內裡擺著紫檀雕花案，上麵設著三尺來高的銅鼎，懸著一副山川風景圖。地上兩溜十六張木交椅，又有一副春聯：杜門閒客散，攤卷前人來。她見了內心暗笑，自個兒的父親不過是花銀子捐個馳名無實的五品步軍副尉，還學人家附庸風雅呢庶色可餐。

轉過隔斷，左邊放著臥榻，劈麵是個小小的碧紗櫥是丫頭、婆子上夜的處所。右邊是個小小的淨室，專門供若溪沐浴用的。再往前麵是若溪的臥房，拔步床上懸著翠綠雙繡花草草蟲的紗帳，中間竟有個小小的書架，內裡裝滿了書庶色可餐。牆上掛著一把古琴，上麵一張小案幾，上麵放著盛滿點心的翡翠琉璃盞。屋子空間不大，卻五臟俱全，獨一的缺點就是光芒不好，太陽光能射出去的時候很短。不過這也遠比田莊的前提要好上千倍、萬倍，她是從天國到天國了！

“今個你跟著我見了府裡的三位太太、大奶奶和眾位姐妹，你有甚麼感受？”若溪悄聲問道。

“嗯。”若溪笑著回道，“我還真像洗個澡睡一覺，坐了半天的馬車感受骨頭都快散架了。”

兩個丫頭歸去覆命，若溪笑著對桂園說道：“姐姐是府裡的白叟，對府裡的端方熟爛於心，今後就跟在我身邊時候提點。青玉掌管月錢釵釧等物，綠萼賣力衣物盥沐，其他小丫頭、粗使婆子姐姐就看著安排，如何？”

“這裡和東廊三間小正房你父親平常安息的處所，西廊三間小正房是我起居之所。”說罷帶著她今後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