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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園聽了心猛跳了一下,想到上午跟林長山在屋子裡的景象,忍不住臉皮發熱。她不敢再想,略微客氣了兩句便把若溪送過來的東西拿出來。
屋子裡的桂園聞聲些響動,忙扯過被子擋住身子,有力嬌柔又害臊地說道:“內裡是不是有人?”
林長山漸漸沉著下來,開端改用和順去俘虜她。他伏在桂園耳邊,輕聲的說著綿綿情話,手掌在她身上到處遊走,用矯捷的手指挑逗她的敏感處。把桂園引得顫栗情不自禁,他這才問道:“眼下我的內心滿滿都是你,那你呢?”
桂園一共才受了兩次歡愛,怎抵得住他這般行事?疼痛和委曲讓她哭出來,眼淚終究讓林長山規複了明智。
呃,莫非是父親瞞著世人偷偷的打母親了?母親身打嫁過來源來都是和順風雅,對他和弟弟極好,對待下人和藹,家裡從上到下冇有一小我不尊敬佩服。雖說父親看起來峻厲,不過卻從未碰過他們兄弟一個手指頭,到底是為了甚麼竟然脫手打母親呢?
“你們母親累了,今個兒早晨你們兄弟早些睡吧。”林長山瞥見兒子眼巴巴瞧著桂園,板著臉開端攆人。
外間的榻上並不見有上夜的丫頭,一個大屏風把裡屋遮擋的嚴嚴實實,甚麼都看不到。看模樣父親和母親已經睡下了,林子睿內心略微安寧了些。
桂園不敢坐,她清楚自個不過是個奴婢,出來更要重視本身的言談舉止,不然會讓人說侯府冇端方。
桂園見狀瞥了一眼那封信,眼中閃過一抹迷惑。明顯是一張白紙,這馬女人見了竟比瞥見情書還要羞怯。
完成若溪交代的事情,桂園不敢擔擱起家辭職,“女人可有複書讓奴婢捎歸去?”
“我有些事跟姐姐探聽。”環兒笑著抬高聲音,“侯府的桂園姐姐來過我們府裡兩次,偏生被我阿誰不曉得深淺凹凸的哥哥瞧見了。就非逼著我探聽一下,說是自個雖冇多大本事,不過討媳婦的銀子還是有的。我說不問,他便攛掇爹孃罵我,以是我隻好硬著頭皮張嘴。想來我哥哥跟著大爺多年,也不算是委曲人家女人。”
“你這蹄子做甚麼鬼鬼祟祟?”藍鳶跟她都在茹茹跟前當差,有些友情。
“你哥哥還能跟侯府的大總管比?”藍鳶笑了,“桂園姐姐已經嫁了人,讓你哥哥趁早死了心吧。”
內裡頓時靜下來,他豎起耳朵都聽不見半點動靜了。母親被打暈疇昔了?貳內心忐忑起來,想要出來看看可又不敢。
他是讓前來刺探動靜的人刺激到了,腦筋裡想的都是把桂園占為己有,絕對不能讓其彆人覬覦。
桂園聽罷有些氣惱,“那裡都被你摸到、看光,名分上名義上都是你的人了,你說這話是甚麼意義?難不成我是為了讓你……才說自個喜好你?”一想到方纔他用那種手腕逼自個,偏生自個還忍不住讓步,她內心恨本身冇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