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行途(下)[第3頁/共3頁]
“侯都尉,車隊開赴了。”
於一銳想到這兒搖了點頭,造化弄人啊!誰又能想到這麼一個前程簇錦、必定能在史乘上留下稠密一筆的才子一夜間便申明狼籍,誰又能猜到現在阿誰麻衣草鞋的糟老頭就是當年的白衫國士?
年青小吏點了點頭,看到那龍頭大旗已近在麵前。
這義安縣的驛館不過四間房屋,袁蒙出來巡查一番走了出來,幾個什長腰間彆劍寸步不離,這架式倒不像下榻,而更像來巡查。
中間一個年紀稍長的衙吏輕聲安撫道:“不消如此嚴峻,你做的已經夠好了,我們義安縣就這麼大點處所,清算的在標緻也入不了那些將軍的視線。”
函穀關。
“嗯。”於一銳對著身後的親兵使了個眼色,親兵心領神會,跟在信使前麵一同走了出去,左手攙扶著信使,右手按到了腰間的刀柄處。
縣丞許司茂遠遠的便看到一杆龍頭大旗從官道那頭緩緩靠近,整了整衣冠,朝著身後幾個小吏厲聲道:“這但是從長安城裡來的將軍,你們幾個可不要出甚麼不對,酒宴可設好了?”
侯霖也冇把這事放在心上,對於比起在車隊中獲得言語權而說,那暴民各處,被中原視為荒地的涼州更讓他上心。
泰天三年大旱之災,同年七月江南數王謀逆,安穩了百年的大漢江山半晌就烏雲密佈,那些早被宦海紛爭矇蔽了濟世之心的人精們莫非冇一個感覺奇特的麼?
打量了半個時候的密函上隻要四個字:秋收白露。
彷彿認識到本身言語有失,袁蒙剛想開口挽救侯霖卻打斷他道:“不甘心的事又豈能做好?能人所為非侯某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