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第2頁/共3頁]

傅珺想了一會，便又問懷素道：“你再說說，薑姒在詩社裡頭表示如何？”

傅珺便問道：“你查出了些甚麼？”

見傅庚特地叫人過來傳話，傅珺不敢怠慢，在濯雨堂裡略略清算一番後，便帶著丫環出了垂花門。

她驚的不是薑姒，而是許允。

傅珺聞言微微點頭，倒是沉默不語。

懷素道：“據婢子所知，姒女人是常跟著允女人去詩社的。婢子便令人賄賂了那許家外院的一個婆子，倒是探聽出了好些事兒來，這裡頭卻還牽著裴家呢。”

傅珺便又問道：“那薑姒又如何去了許家？”

傅珺聞言微微一驚。

懷素見狀便點了點頭，但是她鎖緊的眉頭卻始終未曾放鬆下來……

懷素眉尖微蹙，輕聲道：“婢子查知，姒女人在詩社裡雖不如何說話，不過卻與我們家的兩位女人走得頗近。特彆是五女人，與姒女人非常要好，二人經常湊在一處說話兒。”

傅珺蹙了眉問道：“你的意義是，牛老太太是偷著與裴家來往，且還把薑姒帶去裴家了一回？”

白薇含笑道：“葉嫂子上回還是三月裡來的呢，都疇昔三個月啦，我長高了呢。”

懷素便道：“恰是，便是裴熹女人的裴家。婢子查到，那姒女人本來在姑蘇大病了一場。便冇跟著薑太太回祖宅。待她病好以後。她京裡的阿誰太姨姥姥家裡卻俄然來了人，倒是一房媳婦子並幾個下人同來的，說是來接姒女人進京裡小住。姑蘇的老太太憐姒女人孤苦，又被她苦求了一番，便也允她進了京，又往薑家那邊去了信。”

六月尾的午後，尚還殘留著夏季的餘熱。陽光自斜側方傾瀉而下，將傅珺的身影拉得極長。垂花門的那一帶院牆上，一架荼蘼已經開至了序幕，稀稀落落的粉白黛綠，綴在六月的陽光裡，連花香也變得跡近於無。

懷素正自迷惑這院中無人，卻見一旁走出來個穿黃的小丫頭，生得倒是乾清乾淨的，見了懷素便蹲了蹲身。

隻是，這薑姒進京以後，先是裴家，再是許家。此人際來往的乾係倒是非常龐大。

這薑姒進京後的一係列軌跡，她本來是想叫許娘子去查的，但許娘子這段時候一向忙得很，四月間又去了外頭辦事，因而傅珺便將此事交予了懷素，現在倒也查出了一個大抵。

上回宮宴之時，她曾親眼瞧見許允對薑姒態度倨傲，底子就是拿她當下人看。隻是。現在這環境卻又似是並非像她想的那樣了。

傅珺確切在等懷素，一聽外頭小丫頭通傳，便將懷素讓了出去，著人倒了茶水，又令懷素坐在一張小杌子上，方問道：“我一早便等著你了，你是查清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