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第3頁/共3頁]

涉江把被麵兒往傅珺那邊傾了一傾，也是氣味不勻隧道：“婢子現在甚麼也瞧不清。”

這般想著，許慧便笑道：“有勞你了。本宮過些時候會與母後說說，將你調至尚衣局去。”

傅珺一麵大口地喘著氣，一麵死力辯白著麵前的門路。

“奴婢如果娘娘，這會子就不出聲兒。”宋寶樓涼涼隧道。

她有些泄氣地垂下了頭，一時候倒有些悔怨。早曉得剛纔就使一個疑兵之計了，弄出點聲音誘著那些追兵追出去，她們再折回雜物間躲著，說不得還更安然些。

夜色濃得像是一大團化不開的墨，黏稠如有本色。連近在身邊的涉江的臉傅珺都看不清，更遑論遠處了。

“謝娘娘。”宋寶樓淺淺一笑，那笑容在搖擺的燭火下忽隱忽現，“奴婢何德何能。能被娘娘這般垂愛。”

她一點一點地抬起臉來，雙目垂垂凸起。嘴角沁出血絲。她似是想要說甚麼，但是喉嚨“格格”作響，倒是一個字也說不出，隻伸出一隻手。瞪大眼睛指著宋寶樓，人卻軟綿綿地倒了下去。